,殷知晦感到真正无力,语气变得凝滞起来,“都是真正利国利民之事,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天下,我无悔,无惧。”文素素不置可否,抬眼看向殷知晦,双眸中一片平静。“七少爷,有些话,我说起来,实属僭越,亦是交浅言深了。”殷知晦一愣,文素素直截了当道:“只怕王爷不会这般想。”居上位者,无关能力,总会以为当下的大局为重。齐重渊当下的大局,便是皇位。至于民,天下,待争夺那把龙椅,才是他可能考虑的问题。隐晦的几句话,算得上是文素素与殷知晦最深入的一次交谈。殷知晦沉默半晌,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自嘲,道:“出行前,圣上再三强调,江南道不能大乱。圣上的意思很是清楚明白,户部要见到赋税银两。至于银钱从何处来,乃是次要之事。”文素素轻飘飘地道:“你看,抄几家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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