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沉平日里寡言少语,且他性格的确不太好与他人相处,除了自己恩师与自己唯一的好友林旻外,平常见不到他这么多话。
可汪琼实在是没想到,他在床上竟会蹦出这么多得荤话来,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而且更可怕的是,好像的确如他所说的那般,那种她害怕的痛逐渐变得酥麻酸软,他每深入向自己的体内狠狠肏入,那酥麻就更令自己舒爽,自己的身子被他染得滚烫,开始泛着肉粉的红。
脑海里闪过男人的话,她果真是个淫荡的人,有副骚浪的身子,男人操得她身下的床帏剧烈摇晃,可见其猛烈,可她竟从这般猛烈的撞击中感受出丝丝爽意来真是羞不知耻!
汪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问她:“琼儿是不是感受到了?大人肏得你爽不爽?说实话与我听,莫诓我。”
“爽爽的”
“那就是琼儿想要我的鸡巴重重肏你了?好,以后每日我都来肏上你一回,不能饿了你这馋着的小嘴。”
随即激烈的抽插冲刺便侵袭而来,女人的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肩上,腿心裸露出来的花穴也被拉扯得更大,正艰难吞咽着来回抽动的骇人巨物。
汪琼被这猛烈的冲击撞得泪眼横飞,她不受控制地浪荡地尖叫,身体竟开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自己抽动起来,倒像是自己在完美配合着他一般,时不时地喷出一股水液来做极致的润滑。
“骚逼可真会淌水”汪沉看着眼热,龟头重重撞进深处,像野兽发了狂一般凶猛地耸动下身,两人交媾处啪啪直响。
那狭窄的穴道就跟捅不烂似的,狠肏多时仍是没一点松软之意,紧咬住男人的阳具,汪琼凭着仅剩的意识勉强夹着他的腰身,娇喘着哭求:“大人……慢些慢些”
的确如汪沉所说,她从这种事情当中品味出了快感和爽意,可当那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地喷涌而来时,便成了折磨。
男人泄过一次阳精的肉棒依旧可观,似乎仍是不满,在她体内抽插片刻后又快速肿胀起来,没过多久,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呜呜呜”
女人低低的抽泣呻吟、男人的沉重喘息,及床帏那晃动不止的剧烈声响,隔着薄薄的门扉传至外面。
临阳早已站在门前等候多时,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也听入耳朵里,可自始至终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未变过。
又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动静终于消了下去,临阳又稍微等了一会之后才轻唤了声:“大人。”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汪沉就打开了门,他只穿了亵裤,上面的中衣马虎披在身上,身上一股极重的腻香味道,他把门带上,转头往外走,“去书房说。”
等到了书房后,临阳便向汪沉如实汇报情况:“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又仔细审查了一遍,绝不会错,那人与他们有牵连。”
“嗯”汪沉垂眸看着自己手中把玩的红丝砚,语气淡淡,倒是听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
临阳见汪沉不表态,一时间犹豫,接下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可想着大人的性情,若是真牵连上了那种事情,他绝不会姑息养奸,便道:“那琼儿姑娘她”
汪沉闭着眼,刚才在床上纵情欢愉时还像燃着火,眼底满是欲望,这会儿睁开时只剩冷冽清明,他声音低沉,语气极冷:“仔细盯着,一旦她与任何外人接触,立刻告知于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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