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其他酒坊也製作起蒸馏酒,有的度数比他们还高,不过味道差一些,价格也便宜一点。与其从中州调酒不如直接收购来的方便。
“可以,务必保证月底之前准备出三千斤酒精。”
“是。”陆十六退了下去,郑铁又过来跟他汇报人手不够的消息。
陆遥搓着指尖,临时雇人不方便,从牙行里买人也良莠不齐,“明天你去一趟军营,找梁大人询问还有没有残疾的士兵,叫过来一些,工钱跟其他人一样,每个月五百文钱。”
“是!”
“另外,嘱咐灶房这几日一定要把伙食做好,顿顿吃饱有肉。”
“遵命!”郑铁激动的跑了出去,原本他就想跟东家提残兵的事,没想到他还没说东家主动提起来了!
他本是镇北军的一个小百户,前些年在战场上中了一箭瞎了一隻眼睛,另一隻眼受到影响也逐渐看不清了。
没办法再上战场被梁重安排到了酒坊,本来打算混日子的,没想到东家找人帮他治好了这隻眼睛,还升他做了管事,如今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
去年经朋友介绍还娶了夫郎,眼看着日子越来越有盼头,看着过去同袍的老战友们为了生计奔波,心里十分难受,如今有了东家的命令,自己终于可以把人招进来干活了!
来了酒坊只要好好干,一年能攒四五两银子,年底还有分红,干三年在西市这边就能买一个小房子,到时候取个媳妇,生两个娃,那日子法说了。
他乐呵呵的跑出去,刚好在门口碰见赵北川,“东家,您回来了。”
“嗯,陆遥在里面吗?”
“在呢在呢。”
赵北川掀起衣袍疾步走了进去,离老远就看见陆遥揣着手站在院中,赵北川喉咙发涩低声叫了一声,“陆遥。”
陆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才回过头看见身后的人,惊喜的喊了声,“相公!”
院子里不少人看向这边,赵北川拉起陆遥的手朝旁边的屋子里走去,刚进屋就把人抱进怀里。贴着陆遥的脖子深吸一口气,闻着熟悉的气味,心总算是落了地。
陆遥也同样抱紧他,“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等几日才能到呢。”
“赵婆婆病得厉害,让她多休息了几日才回来。”
“应当的。”
抱了一会儿陆遥推开他,“你身上都馊了。”
赵北川忍不住笑起来,“忙着赶路,哪有空洗澡。”
陆遥看着他憔悴的脸道:“这一路辛苦了,快回家吧。”
两人坐着马车回了家,陆遥让下人烧了两锅热水,帮赵北川狠狠搓了个澡,头髮也篦了几遍才准许他进卧室。
“怎么不见小豆呢?”
陆遥拿布巾帮他擦着头髮道:“可能出去了,这几日经常有同窗叫他出去吃饭。”
“他乡试考的怎么样?考中举人了吗?”
“你猜。”
“那还用猜,必然是考中了吧!”
陆遥笑道:“不光考中了,还是第一名呢!”
“第一?!”赵北川惊的站起来。
“嗯,如今北斗在平州府的名气可大了,不少人专门拜访他讨论学习上的事。”
赵北川与有荣焉道:“好小子,真争气!”
头髮擦得差不多了,赵北川拉着他的手坐在自己腿上,掐着他的腰颠了颠。“瘦了,这阵子没好好吃饭吧。”
“胃口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没去看郎中?”
“没呢,这阵子酒坊那边忙得够呛,还没空出时间。”
赵北川眉头微微皱起道:“路上我听说营州那边要打仗了?”
“消息传的还挺快,确实打起来了,契丹王率兵十万要南下取北边三州。”
“弟夫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估计现在忙得脱不开身,没空写信回来。”
赵北川叹了口气,“哎,一打仗老百姓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是啊,前几日曹五爷把平州府有名的大商人都叫到咱们酒楼吃了顿饭,想要各家有钱的出点钱,有力的出些力,我答应捐三千斤酒精送到边关支援镇北军。”
“原本我想着等你回来就带小豆就去上京,如今怕是不妥,酒坊那边得准备三千斤酒精运送到边关,得留下来看着。”
“这是好事。”赵北川虽不懂那些兵家上的事,但也知道国破家亡的道理,一旦营州失守平州也得跟着遭殃,到时候他们攒下的家业岂不是就没了。
“那先让陆甲和陆丙陪着小豆去上京,等这边忙完了咱们再过去。”
“好。”赵北川低头亲了一口,陆遥揽着他的脖子回吻过去。
湿润的吻声夹杂着颤抖的喘息。
浅吻逐渐变成深吻,粗糙炙热的大掌顺着衣摆探进去,“阿遥你太瘦了,这阵子好好吃饭补补身体。”
“唔”陆遥含糊着答应着,晃了晃腰让他专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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