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网路匿名和现在的局面,大家觉得谁是受害者?」
「他家人。」梓安回答。
「你们当中没有一人做出攻击对方的行为吗?」恶魔狡黠一笑。
「有,我讨厌他。而他应该就是在网路上匿名发文的人,让我在网路上被人骂。这样的人,我不可能不讨厌他。」梓安继续说:「简单点说,我讨厌受害者,或是由受害者转变出的加害者。」
「哇靠,这人价值观有问题。加害者那边的人怎麽可以讨厌受害者这边的人。」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要我说明吗?」梓安像是听到周围的议论,尔後继续展开她的讲述:「我讨厌可以正大光明说自己是对的,自己也身在对的一边的人。凭什麽我就该被讨厌?」
「喂,别说了。」杰凯冷淡的语气吓人。
梓安盯着他,真心地说:「我真的讨厌过你。」
周围的人起哄,要杰凯赶快回应,拨乱反正,邪恶不行这麽明目张胆地欺压纯洁无辜。
「我也讨厌你,因为你的家人伤害了我的家人。」杰凯冷冷地说。
恶魔好像不满意,「只是讨厌吗?没到恨吗?在一份生命消失的时候,总会有人产生恨吧?尤其是你。」恶魔将接话的机会抛给杰凯。
「我恨啊,但是恨的对象是她弟,不是她。我们现在到底在g嘛?」他看着负责主持的恶魔。
「揭开真相啊、y暗面之类的东西。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你只是逃避了啊,白纸。」
「揭开这些要g嘛?批判想法的对错吗?」杰凯撇撇嘴,「这样不就展开下一场冲突?」
「本来就该有冲突。」梓安回他。站到中心之後,这人就开始不稳定,一直说些跟她过往坚持的东西相悖的东西,就像另外一个人一样。
盯着萤幕,杰凯看到各种批评、议论环绕一人,而那人从没出面,至少没表露出自身身份後发言。
原来在匿名平台上发文指控就是恶魔的计画。杰凯打出「卡」字之後,慢慢浏览来自匿名或用本名的发言。他在过激的言论下匿名留言,留下缓和气氛或说明道理的话语。
因为留过太多或多或短的言论,当辰洋问他留了什麽言时,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一切战斗开始前的「卡」字。其他没有提及,因为他认为与人争论未必是好方法,往往自己想办法消化冲突,而非出面y刚。
他看了看留言数继续增加的讨论串,决定另辟新天地x1引注意力,而非战场。
学校匿名告白&靠北版主要内容有二种,一为甜蜜的告白,另一位批评或抱怨的靠北。两者极为冲突,一种目的是说出ai意或赞赏,另一是说出厌恶,而它们共存在版上,非常奇特。可能你刚看过一篇脏话连连的抱怨,下一秒就看到甜si人的告白,闪瞎你的眼。
在学校,杰凯不太有想批判的人事物,他便决定发几篇告白文。不过,问题来了,他要对谁告白?
他想了想,如果现在告白的话,生活绝对会乱成一团。所以他选择瞎掰出某个人物形象,在版上创作出几篇告白文,想让那篇指控文能够早点到下面去,让人较难看到。
这样就够了吗?他回去翻那篇指控文,发现讨论依然热烈。他之前的留言隐没在留言海中,杯水车薪。要再继续发吗?他想了想,决定放弃。转为定向式寻找有可能是梓安发的言论,在那下面发言的话她就会看到了。
「你是谁?」一条突出的发问x1引他的目光,他在那之下回覆:「我也不知道。」
之後,他倒头就睡。明天再去应付世界,他这麽想。
梓安把房门关上,不理外头她听不懂的人声。发酒疯的人讲的话就像咆哮的动物,只有气势,根本听不懂。
「你是犯错的人,要记得自己犯过的错误。一生记得。」她很想对外面的人说,但看来现在想谈话交流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毕竟那人已处在另外的世界。
当看到因家里人犯罪而家中打骂、批评重演,她被叫去旁观,她在心中想着关我什麽事,但还是静静看着他们或互相叫骂、或痛哭。
「我好痛苦。」她妈妈说:「我为什麽这麽痛苦?」
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往往会有疑问,我们不是加害者的身份吗?这气氛ga0得好像我们家也是受害者,不过不是被对方,而是被自己犯过的罪一遍遍鞭打,提醒你不能忘。
所以她不解地回她:「受害者家属应该b我们痛苦百倍万倍,我们家现在到底在g嘛?」
从对方瞪大的眼睛,无声开阖的嘴不再吐露心声,她知道她说错话了。
「我明明知道痛苦不能b较,但我还是打心底为痛苦分出应该跟不应该,标出上下程度。」她心想:「我又错了呢。」
「学校那位平静的不像人,真是可怕。他的情绪到底在哪?为什麽没有像我眼前的人一样,流泪痛哭、砸碎东西、恶狠狠地抛下狠话?如果他的攻击是面对自身,已成习惯而忘记该去反应,不知道该称赞他的强大毫无破绽,还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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