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嚎叫也不会放过我,反而更尽兴地蹂躏我、践踏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聒噪的,很多人陌生的叔叔们在对着我狰狞地笑,他们俯视着我的身体,灼热的视线烫得我浑身发疼,他们用手掌摩擦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下体,在我耳边说着些“小脸蛋儿真他妈的好看”“雏鸡就是屁眼嫩”“小男孩就是要这样小的鸡巴”“再有个骚逼就好了”“流点儿血好,这叫落红”之类的话,他们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给我的后面塞进各种尺寸粗大的玩具,把我绑在x型的木架上用鞭子疯狂抽打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夹住我的身体通电,看我被电到痛苦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后来我变得很麻木,我似乎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怎样都好,对我来说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多活一天是一天。可是……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小狗想要好好地活着,和他一起活着。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单纯的贫困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我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可我是比那个更可悲的,我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低人一等,永远也得不到那昂贵而奢侈的尊严。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的,我经常在思考这句结论的正确性,最终却只能得到令人更悲伤的结论。有的人出生就是检察官的孩子,上学,住大房子,坐小汽车,而有的人只能拖着一只脏兔子的长耳朵在红玉洞流浪,又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拖进地狱,这辈子都要被烫上烙印。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那天,我本以为他会冷漠地路过,但是,他抱起了我。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一种是其他。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隔日清晨,季炡醒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沐焓正站在落地窗边,赤裸着上半身打电话,肌肉线条勾勒出与他的脸不太适合的身材。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呃……你在跟谁打电话?”季炡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腰部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根本坐不起来,只好躺回床上,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不要乱用我的电话,哈啊……好痛……”季炡忽然眉头紧蹙,发现自己就连说句话都会感觉浑身的骨头碎了一样痛。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放开我。”啪的一声,季炡一把拍开他的手,落下三个冷冰冰的字。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鞋吗?我帮你呀。”
季炡的眼神犀利带刺,沐焓从那里面看到了很多网状的血丝,他愣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打算放手。
“脚放下来吧,你现在弯不了腰的,我给你穿。”
“穿拖鞋不需要弯腰,你出去。”
沐焓没理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捧起他的一只脚,在把他的脚放进拖鞋里之前吻了他的脚尖,却没想到在嘴唇离开之时被狠狠踢到了脸上。
脸上的痛觉神经被唤醒,沐焓愣了一秒:“……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吗?”
季炡没说话,转而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翻出通讯录里一个老朋友的电话,沐焓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他最看不惯的那个人。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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