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着。”“先搁置会我来解决,你现在盯着辉光医疗走,先准备商业计划书,交接风险投资做领投,然后参与下一轮融资大会争取拿到最多的股权,它可能是黑马。”梁聿骅倒杯红酒豪爽饮尽:“行,我矿老板沾你的光被带进投资圈都占有一席之地了。”聂萝京道:“机会是互给的,谢谢你当年愿意重金信任一无所有的我折腾。”梁聿骅知道自己没戏了,不免有些惆帐,想到聂萝京不会爱人就说明永远不可能爱上别人,心里舒服多了。聂萝京坐在躺椅上脱掉浴袍,拿起防晒霜擦拭,梁聿骅瞥见她那双雪白的长腿,视线落在右腿侧很长的一道粉色淡疤。膝盖骨上面曾有处突兀不平边缘狰狞的伤口,是细钢铁刺穿的地方,现已经被时间磨平成为啤酒盖般的胎记。梁聿骅曾经认为聂萝京是心目中的贤妻,后来得知消息奔到车祸现场看见救援人员把昏厥的聂萝京带出来。他看着觉得很可怜,很愤怒,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没责任做出抛弃母女的事,让揪出来非要暴揍弄死。然而经历九死一生的聂萝京没提过孩子生父,而是作为单亲妈妈独自抚养。时间流逝,梁聿骅见证她的后来,心里怜悯被渐渐替换成钦佩,聂萝京有身坚韧的傲骨,强大冷静,无法被摧毁。浅滩游荡的聂柚柚伸手摇晃,大声喊道:“妈妈!柚柚在这里~快来找我玩!”聂萝京默默拿起旁边干瘪的游泳圈,开始用工具打气,梁聿骅瞧见没忍住放声大笑:“想不到也有你不会的东西。”梁聿骅起身道:“来,我帮你。”聂萝京把泳圈和道具递给他。梁聿骅一身腱子肉,力气大,很快把泳圈充得饱满,盖口按紧,他没有还回去,而是挂在左边小臂,右边手臂圈住聂萝京的腰肢从躺椅扶起来。聂萝京突然一阵腾空失重,几秒后稳坐在对方的臂膀间,肌肤相贴能感受到对方炙热体温。梁聿骅大步往前迈:“别跟我避嫌啊,旱鸭子就算有泳圈也只能原地踏步,还是老子带你玩吧。”聂萝京轻轻撑着对方的脖颈,终究是没说出扫兴的话来,前世很多人骂她是榆木脑袋开不了窍,注定孤独终老。梁聿骅在她心里的定位是生意搭子。现在变成有些暧昧的生意搭子。聂萝京陷入深思,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索性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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