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对面的长桌上。
吴慬看了眼手机,全是未接来电。还好没有黎朔珉的电话,她松了一口气。一想到他,吴慬心里就有些发慌,她明明就没做什么。
“那,那我先走了。”她握紧拳,指尖快要嵌入进肉里,抬脚往门那边走。
“吴慬,你在躲我。”她按上门把的手被景澈的手覆住,男人的衣扣轻轻蹭过她脖颈后处。
不留痕迹,除了脖子后面的凌乱发丝贴在皮肤上。
“我……我没有……”一闪而过的冰冷触感,让她僵在原地。
“那为什么,”他拖着声调,像是一位很有耐心的猎手,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钩。“刚刚你一直都不敢看我?”
“我,我只是太久没见你了。”
“还有呢?”或许是景澈把头低下了不少,他的气息极快地掠过她耳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把眼闭上,试图将自己的神志从这狭窄的空间拖走。别再靠近我了。求求你。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日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七年的时间,景澈往日轻松平和的气氛早已被时间磨灭得干干净净,取代的是冷峻锋利,自上而下的威压感。
“我醉了。”她语速很快。
“酒后吐真言。”他紧追不舍。
吴慬被他堵得无路可走,周遭仿佛只有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景澈只是垂眼看着她,身上的棉质白衬衫被她睡的有些发皱,内搭是黑色背心,朦胧的白色冲淡了浓黑色。她藏在衬衫里的肩带很细,他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断掉。腰部几乎和梦里出现的一致,他从来没窥视过腰部以上的部位,而现在,他的视线沿着颈侧慢慢往下滑过,哪怕是极小的一部分,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景澈移开视线,若是把她逼太紧,她只会逃得更远,更快。
“你该走了,已经十点了。”放开她的手,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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