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白知尴尬地笑了两声。
这下夏乐从彻底急了,他火急火燎地去扯游青裁:“下一个到我了。”
白知和夏乐从交往这么久以来,最大的尺度也仅限于亲亲嘴,并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对方太纯情了。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内只剩下白知和夏乐从干瞪眼,她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乐从,我”
夏乐从突然将白知压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床上,以这样的姿势死死盯着白知:“知知,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还想瞒我多久?”
“对不起乐从,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夏乐从眼眶微红:“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他伸手去解白知胸前的扣子。
白知双手被绑住,她不断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丰润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落入夏乐从的眼。
比想象中还要美,夏乐从喉结滚动,他撩起白知裙摆,两腿中间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刚刚被蹂躏过。
他忽然咧开嘴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堆小玩具:“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我会让你舒服的。”
房间内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白知趴在床上,身下的玩具正不断震动,她呼吸急促,整张脸是异样的潮红。
不断分泌的湿润浸湿一大片区域,此刻的她敏感得过分。
夏乐从的指尖从她尾椎骨处缓缓上滑,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脊椎,白知只能咬着枕头,才不至于让声音失控。
再一次达到巅峰后,夏乐从才不紧不慢地将小玩具拔出,看着充血后变成粉红色的小穴,他可算是心情大好。
他忍得辛苦,勃起程度堪称可怖,握着棍状物缓缓靠近:“知知,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白知竟从夏乐从脸上看到可疑的脸红。
进入并不顺利,伴随着金属铁链碰撞发出的响声,白知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整个风光一览无余。
在几次碰壁下,小穴还是顺利将属于夏乐从的东西完全包裹,敏感的内里正一点点收缩,似乎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绞得好紧,是紧张吗?”夏乐从作势要低头去吻她。
白知侧开头,被绑住的双手抵在他胸肌前:“不要。”
夏乐从像一条受伤的小狗,眼尾耷拉下来,身下却不断冲击着:“你只有对我这样吗?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虽然他的挺胯毫无技巧,但凭着良好的先天条件,还是在白知体内搅起风云。
她的视线开始涣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原本淡粉色的裙摆早已浸上属于两人的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乐从喘着粗气,随意扯了一个枕头垫在白知身下,他掐着白知细腰,最后冲刺了几十下。
粗长的东西抵在最深处,浓稠的液体将她渐渐灌满。
不同于夏乐从的神采奕奕,白知只觉得精疲力竭,双腿软得只打颤。
在白知快昏睡过去前,夏乐从靠近她耳边低声呢喃:“知知,快怀上我的孩子吧。”
一天经历两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白知极度疲惫,昏昏沉沉睡去,已然忘了黑夜白昼。
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天黑,苏远正坐在她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淡蓝色月光下,他阴沉着一张脸,犀利的目光看得白知一惊。
这三个人中,白知最怕的就是苏远,不仅是因为他的性格,更是因为他需求最大,每次都能折腾白知一整个晚上。
身上的薄被滑落,白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是游青裁和夏乐从的杰作。
苏远的眸色暗了几分,他单手掐着白知的脸,力度不大,逼迫她与自己直视:“知知,是我一个人不够满足你吗?为什么你还会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说着,苏远就开始解身上的扣子。
伴随着上衣的失踪,苏远锻炼有素的身材一览无余,他向白知走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乖,一会儿就能少受点罪。”
白知自然知晓苏远的意思,以往白知承受不住时,便会主动这样要求解脱。
她颤着手去解西装裤的扣子,四角内裤下,依稀可见其恐怖程度。
粗长的棍状物从束缚中解脱,白知甚至单手无法将其完全包裹住,好在苏远很爱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张开嘴,艰难地吞下一小截,含住巨大的东西令白知两颊酸涩。
苏远依旧抚摸着她软发,以示鼓励。
白知不断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双唇也在不断吮吸着,她被绑着的双手握着棍身,竭力想要苏远快点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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