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从别墅附近一家书店出来,手里拎着一袋子书本,之前就因为总被周寅坤折腾到很晚才能睡,课业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大概真要连普通大学都考不上了。
走在街上她时不时的扫视四周,奇怪的是这次周寅坤竟然真的没有让阿耀和亚罗跟着,于是按照刚才书店店员指的路,来到一家药店,先是在里面转了一圈,迅速拿了想要的东西,一盒避孕药还有两盒避孕套,还有一样——验孕棒,她怎么也没找到。
在俄罗斯的时候,周寅坤跟她做的当天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他就大肆的将自己白浊的液体注进她身体最深处,怎么推都推不开,之后她又累的睁不开眼的睡过去。原本拿体检报告当天买了药,可在港口被火迸追击,背包撒了一地没来得及拿就上了船,这么一算已经过去二十几天了,心里害怕,如果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叔,这事她连想都不敢想,即使知道现在吃避孕药大概是没用了,不过…就算是当死马当活马医,这次用不上以后也会用到的。
寻思着,她走上前,虽磨不开面子,还是开了口,“您好,请问有验孕棒吗?”,她脸涨的通红,声音小的几乎要听不见,内心充斥着羞耻二字。
柜台内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几岁面向和善的女店员,先是看到她手里拿的两样东西,又听见她说这话,女孩看着年纪也就高中,这买了一大堆的计生用品,估摸着是青春期的小孩儿干了坏事,又不敢让家长知道,“有的~在这里,小姑娘,你怎么了吗?”女人语气温和,见她手里攥着的避孕药又嘱咐道,“这个药是要在性事后的三天内吃的,这个——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我…这个…”,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
“没关系的,你有什么想问可以尽管问的”。
她指了指那只验孕棒,小声问“就是……这个,20天的话能测的出来吗?”
“一般情况下性事后20天是可以测出来的,但也不完全是,结果也不是百分百,不过你如果现在吃这个药是没有用的了,因为已经过了太久了。”女店员耐心的解释道。
“嗯…我知道,那就这些吧,谢谢您”。她迅速地结了帐,把东西放在袋子里。
女孩的一举一动都隐蔽在货架后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一年的时间,她看上去少了那股稚气,蹑手蹑脚的买这些东西,男人内心怵然一沉,不自觉地攥拳,依然压抑不住的怒火。
才出门她感觉手腕一重,还没来的急出声,下一秒就被人扯到傍边的小巷里,她吓得一身冷汗用力的想要挣脱,头顶传来男人的窃声低语,“夏夏,夏夏是我”。
话声虽小,可这声音她听过,倏然抬头,深蓝色棒球帽下是那张极为熟悉的脸,她难以置信吃惊到不由地张着嘴又半天说不出话,眼眶发热,眼里噙满了泪,片刻后才颤微微的出声,“阿伟哥哥……阿伟哥哥?”,这感觉像是做梦,她又确认道“是吗?你是吗?”
“是我,夏夏,别怕~是我,是阿伟哥哥。”他视线扫进她的袋子,看到里面的书本,以及刚才药店买的那些东西。
夏夏回过神,下一刻就慌张的环顾四周,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如果被周寅坤知道阿伟哥哥还活着,那以他的做事风格一定会再次杀了他,甚至,可能都不会让他那么轻轻松松的死。
男人看出她惊惶失措的样子,把她拉进怀里,语气平和,“没事了,没事——这里没有周寅坤的人,也没有监控,夏夏别怕,好吗?”,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一抽一抽的,应该是在哭,大概是对他的死愧疚,大概是受了委屈,大概…是因为她的邻居哥哥还活着。
他稍稍离开一些,看着她哭花的脸,“夏夏,你刚才买那些东西做什么?”
闻言她立马抓紧袋子的封口,让东西不露出来,眼角还挂着泪,“没,没什么。我是帮别人买的。”
“是周寅坤。”许嘉伟声音倏然沉了。
“哦~是他让我帮他带的东西。”她尽力解释着,眼神躲躲闪闪。
“是你和周寅坤,他对你这样多久了?”他语气更加笃定。
听见许嘉伟断定之言,她也无力再掩饰,神情里变得颇为沉静,“杀了你那天之后。经常做。阿伟哥哥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同为男人,许嘉伟怎会不知道周寅坤是怎么想的,他这种人,即使在爱情里也是疯狂偏执的,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想要的东西有丝毫威胁,所以他占有、强制,从当初种种行为看来,就算不是因为他,周寅坤最后也会控制不住的占有夏夏,可他许嘉伟的出现就像个催酵剂,他让周寅坤发疯一样的更加想要尽快的拥有她,愧疚像针刺到心上,疼到颈间的青筋迸起。最终他依然没能保护好那个一直叫着自己阿伟哥哥的女孩,她纯净美好,让人碰一下都怕弄脏了,只是看着都觉得温暖。
眼前沉静纤瘦的身影,眸中没有当初的光,没有任何表情,坦然无神地看着他。“夏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一定是他强迫你,我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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