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缠绕,如水鳗游离,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周寅坤压着欲火,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亲着他挣开眼,见女孩面颊红润紧闭着双眼,纤细娇嫩的手扶在男人的有力的腰间,这么看着好像比上次更配合了些。“唔——嗯——”周寅坤故意轻咬了下女孩的下唇,引得她不自觉的发出阵阵娇呼。“周夏夏,你再这么y叫下去,我可不保证我还忍不忍得了”,他喉咙紧涩嗓音嘶哑,眼神扫过女孩被嘬的有些红肿唇,上面还沾着晶莹,脸蛋儿也是红的,圆着眼睛看着他,还真像只小兔。“不是,不要,我看我们还是快停——,唔——”都不听夏夏说完,周寅坤就继续猛亲了上去,堵上了她的嘴,这味道他喜欢,甜不甜奶不奶的,从第一次闻见的时候就很想吃了,所以现在,当然是要吃个够,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能落下,“嗯——”。香港九龙。警务处刑事情报科的黄兆伦正在整理着手上的文件,手机铃响打断了他思绪,亮着的屏幕上是陌生的来电号码,地区显示为泰国,黄兆伦心尖一揪,迅速接起来,“哪位?”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是我——阿伟。”
自从逃出之后,他就将计就计掩人耳目当起了毒窝里的“瘾君子”,为了查清周寅坤自泰国到香港的来往船只,他每天混迹潜匿于周边的大小港口。“阿伟!你现在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你要是现在还在泰国就赶紧给我回来!不然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知不知道!”自从许嘉伟离开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连手机号码都变成空号,显然是遭遇了不测,黄兆伦着急,此前就已经联系xx驻泰国使馆,最终得到的回复却是查无此人。能让活生生一个人凭空消失,有这种能力的怕是没几个,如此看来,周寅坤的势力比他们所想象的要强大得多。许嘉伟警惕了眼四周,又继续说,“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什么都别问我,听我说就好了。”“周寅坤几乎垄断了泰国的毒品市场,还利用戒毒医疗机构来做脱毒剂的研究与临床试验,目的是要以研制脱毒剂的幌子,减轻民众对毒品的恐惧,改变政府对大麻的态度,最终换得大麻合法化提案的支持。”“他们为戒毒者注射脱毒计之后又重新注射毒品进行临床测试,我倒觉得,他们要做的是反其道而行,在现有毒品中掺杂对抗性化学成分,从中分解脱毒剂的效果,使脱毒药剂失效,让吸毒者无论求助于任何方法,都不可能戒掉。如果这种强效毒品真的问世流入我国,那就是毒瘤,所以——”阿伟话音未落,黄兆伦接过来,“所以我们现在要赶快找到周寅坤在香港的毒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香港的实验室就在和安会的那所跑马场里,但,我们没有搜查令。”说完最后一句他叹了口气。“跑马场当初的经营许可证明是段凯帮他弄到手,所以办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先找到周寅坤与段凯勾结的证据,把段凯拉下了马,自然就好说了。”“阿伟,还记得那个以贩毒被缉拿的顾成发吗,当初说是去家里逮捕的过程中,对方开抢射击警务人员才将其击毙。那晚,听说段凯也去了。”许嘉伟眸色一变,“你是不是猜测,是段凯故意杀人?可是他为什么?……”“如果是有人刻意指使呢?”黄兆伦话音略显低沉。时隔两秒,许嘉伟猛然开口,“周寅坤?可杀了顾成发就为了调虎离山?把咱们支走?”“目的还有一种,作为之后拿捏段凯的把柄,这个理由也许更合理,就是要让段凯明白,他周寅坤既能把段凯捧上天也能将他拉下海。”黄兆伦熄灭了嘴里的烟,眉头紧锁,即便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没有半点证据。“阿伟,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见没见到那个女孩?”他见了,甚至他怀疑夏夏已经怀了周寅坤的孩子。那晚他被周寅坤的人逮到医疗戒毒所注射了吗啡,却没有直接杀了他,原因只有一个,周寅坤很可能用他来跟夏夏谈了条件,胁迫她,这个条件大到可以放了他许嘉伟。思忖着,他说,“见了,我怀疑他现在控制了夏夏”。才说完许嘉伟感觉心跳加速浑身颤抖,如同万蚁噬心无处可逃,毒瘾的侵蚀使得生理上极度痛苦,让他一时说都不出话,唔咽着。黄兆伦听出情况不妙,“阿伟,阿伟?你怎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他的提问并没得到回复,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再拨过去已是关机的状态。一场缠绵过后,夏夏早已筋疲力尽,哪还有看书的精神头儿,此刻她只想躺着。周寅坤下了楼,陷在沙发上,不紧不忙的接了通电话,“稀客——”“我就是有些好奇,前脚跟我合作,后脚谈个外国佬儿布鲁什跟我抢生意,职业cao守是个好东西,不能没有,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庄园里的男人面不改色,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香茶品了口。确实,之前与陈悬生谈了合作,在欧洲走货,没多久那个布鲁什就找上了门儿跟他拿货,两人异曲同工都是吃的欧洲那片儿,周寅坤怎么会不知道。男人不以为然,“职业cao守?抱歉,这个确实没有,不过,我能保证的是少不了你那口儿,饿不着陈先生。”“他要的货没我多,你现在给我添了个竞争对手,以后我的出货量要是少了,跟你拿的货就少了,背着包着一边沉,对你有什么好处?”当初周寅坤能跟布鲁什合作,完全是看上那个地理位置,还有他那个急着用钱的小舅子,如果能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