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肉棒停下拱动后,菊道里溢满了精液,鸡巴全部泡在热精里。丁叔懿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谢菱君,一时间,卧室里只剩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他平复了许久,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却没想到,谢菱君高潮过后,菊道里的肌肉紧张在了一起,肠肉又被干得肿胀,将它死死锁在里面。丁叔懿尝试着轻轻往外拔,引来谢菱君一记烦躁的吭叽。“嗯哼!”她苦着小脸,朝手臂间埋了埋,累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后的男人听见后,停住动作,看着她又恢复平静,也歇下心来,默了默,嘴角勾起坏笑。正好,他还不舍得拔呢,就这么插一宿多好,他这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留下来了?睡觉!思及此,丁叔懿手臂越到她身前,握着两只嫩乳,将她往身体里抱紧了些。正准备入睡,谢菱君反倒有了点精神,许是刚刚表明了不少心声,放开了许多,这会儿竟破天荒的开起了玩笑。“你是和我一起睡觉的第二个男人。”她失笑道,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不是故意挑事。丁叔懿睁开眼,盯着她浓黑毛躁的发顶,原本的好心情一下被这扫兴的女人捏碎…把玩奶子的手蓦地加大了地道,谢菱君嘶了声,他这才放缓。“哼。”不用说也知道,第一个是老二!“那又怎样,在你屋里留宿的男人,我是第一个。”这个男人,在她看不见的身后洋洋自得,但也心有不甘地,把抽出的那点柱身又捅了回去。“唔嗯…还不拔?”他踏实闭上眼,手臂伸到她颈下,下巴放在女人的头顶,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别淘气了!”没理会她这个问题。“唔…没洗呢…”丁叔懿反握住她想撑起身的手,十指紧扣着,强势地说:“鸡巴拔不出来了,插里面先睡吧,明早再洗。”“你要是还折腾,我不介意再来一回,前面还没操呢,我卵袋里精液多的是,你要不要再含两泡?”听罢,谢菱君算是彻底打消了心思,不仅是洗澡,连赶他走都歇菜了,她能感觉到菊道里那个家伙塞得有多严实。他要走,除非带着自己一起,还是不丢这人了,一晚不走,应该没啥吧…睡意就在她的胡思乱想时,悄无声息占领阵地,不过几秒钟,便陷入沉睡,鼻息渐渐拉长,再过会,又从嘴巴里发出,累到极限的鼾声。呼呼地,像只通体雪白小奶狗。黑暗中,男人悠悠睁开双目,怀抱着柔软的身体,脸颊贴着发丝腻了腻,眼底一闪而过的遐思。刚刚的那些骚话,放在以前,是绝对想不到会从他口中说出来。如果称自己的感情为爱,其实连他都不太相信,但丁叔懿可以确定的是,他喜欢她。不论这种喜欢,是源于色相,还是日久生情,抑或是察觉不到的一见钟情,总之,他对于谢菱君的喜欢,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从喜欢跨度到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谢菱君的心防如今已然开了口子,他清楚她在乎什么,无非是自保,离开这里。丁叔懿琢磨着,这不是难事,只要好好筹谋,再说,他确信,即便是大哥二哥,随便拎出一个,都可以轻松做到,五太太这个身份,别说是她,他们也不想谢菱君一直安在身上。
眼下关键的是,谢菱君离开可以,独自离开可不行!最起码,她的身边,必须得有他的位置!他越想越激动,鸡巴眼见又要兴奋起来,丁叔懿赶紧停止想象,往前使劲贴了贴她,嗅着她的味道,强迫自己快速入睡。自那以后,谢菱君对丁叔懿的抗拒少了很多,连带着其他几个,也不再过分抵触,有时候还会生出些惦念。丁伯嘉在外忙得不见人影,许久不曾回来过。丁仲言虽回来,但也不过是点个卯,压着她亲几下,给她点得浑身是火后,又匆匆离开。丁季行则被教授绊住了脚,外加上听丁叔懿说,现如今外面的大学生,因着当前局面混乱,纷纷组织游行,老四正是头脚一顿忙的时候,见不着人很正常。所以,就属丁叔懿最得意,独占了谢菱君好一段时间,现在更是连自己的院子也不回了,夜夜宿在她这里。几乎每一晚,丁叔懿都会要她,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坐在浴桶内,操得热水总往穴里灌,听着她嚎也不停歇。“嗯啊!啊…热…嗯哼…你慢点啊…嗷…叔懿…嗯哼…动静太大了啊…啊啊…”“唔嗯…灯儿、灯儿会听见的…啊哈…”两人对坐,谢菱君抱着他的脖颈,水像沸腾一样往外漾,偏丁叔懿还喜欢欣赏她的表情。靠着桶壁,双手托住她的面颊,脸上一片惬意,胯下不停向上顶,垂眸就看到两颗乳白的奶子晃动着拍打水面,乳尖粉嫩剔透。“你以为她听不见?每回我从这走,她都不敢抬头,一副心虚的样子。”丁叔懿坏笑,猛地顶了几下,谢菱君在他身上找到了骑马的感觉。“你说她是不是被宝贝的浪叫给臊的?嗯?”“啊哈…别、别说…嗷、慢点啊、求你了…”小手抓攥着脑后的短发,嘟着嘴巴压低声音淫叫。两人的身体各处愈发契合,谢菱君再狡辩,也不得不说,她真的被干得很爽。深处有一种她尚未发觉的贪念,她喜欢在性事上,那种被他们禁锢在那里,不能反抗的臣服感。水面晃动地越来越剧烈,丁叔懿猛烈操干数十下后,慢慢停下动作,抱着女人颤抖的身躯,靠在一起平缓心跳。“嗯…哈…”谢菱君高潮过后,情欲缓缓退去,那股子别扭感又难以自控地钻进骨缝。“你什么时候走?”她问。“啧,你怎么这么无情,前一秒缠着要,下一秒就赶人。”他答:“我看我才是妓院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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