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那头狼老待在门口,怎麽办好?」
「牠也不咬人,要待就让牠待着吧。」
明彗在昏沉间,想起跟她一同摔下山坡的fsh,顾不得自己疼痛沉重的身体,硬是睁开眼皮,想确认心爱狗狗的状况。
「大姊醒啦!」有人叫道。
「你小声些。」
身下的床很硬,明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到身边有两个大男生,正殷切地望着她。
「大姊,这头狼一直跟着你,是你养的吗?」
明彗抬头一望,发现有个更年轻的男孩,站在门口,指着门外的fsh。
「是我养的,能让牠进来一下吗?」明彗点点头问。
「牠不会捣乱吧?」男孩问。
「不会的。」
得到明彗的保证,男孩挪动身体,fsh马上冲过来,跑到床边。
「goodboy!马麻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明彗想下床检查fsh的伤势,却被疼痛止住了动作。
「大姊受伤了,先别乱动,这狼挺好的,早些还去叼了只兔子。」
在她床畔的其中一个男生,亲切地回答,另一个男生,则不发一语,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牠不是狼,是狗,是哈士奇。」
明彗觉得荒谬又好笑,大城市里哪来的狼。
「狗?这家伙是狗?」
站在门口的男孩惊讶地大声嚷嚷。
「原来是狗,难怪挺乖,长得跟狼真像啊。」亲切的男生又说。
「是你们救了我跟fsh?可以打电话叫救护车来载我去医院吗?」
「大姊,咱们兄弟在山脚下见着你的,这狼,不,这狗就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见到人直摇尾巴,不然本来我以为牠要吃你,想拿棍子揍牠呢。」
门口男孩语气动作表情都很夸张,饶是明彗全身疼痛,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姊的伤势不重,咱已经托要去临村的阿牛请了郎中,明天就会来了。」
郎中?
明彗这才注意到,这三个男生,穿着说不出的奇怪,不太像年轻男孩的打扮,倒有点像她小时後去乡下亲戚家玩,看到的老农夫。
「这里是哪里?」明彗问。
「大姊果然不是咱们这儿的人。」
男孩开朗地报上了地点,却让明彗大吃一惊,这个地方,非但不是她熟悉的城市,甚至远在海峡之外。
她思维还没转过来,就听到fsh呜呜地撒娇,大概是肚子饿了。
「不好意思,能请你们给牠一点东西吃吗?还有水,牠需要喝水。」
明彗对自己的口乾舌燥不以为意,只替fsh讨着吃食。
「行,我去把兔子给烤了,牠不是狼,那不能吃生肉吧。」
年轻男孩说完就一溜烟出去了,明彗来不及交待不能加调味料,只好安慰自己,当作给fsh打牙祭,她平常严格管制牠的吃食,除了昂贵的有机饲料和鲜食餐,最多只会给fsh吃水煮鸡肉,可是在人家家里哪里能要求这麽多。
「大姊,来,你嘴乾得都裂了,也该喝点水。」
亲切男生端了一碗水给她,明彗还真没看过有人用碗喝水,但她的确渴了,咕噜咕噜地把水灌下肚。
「嘴都乾裂我昏睡多久?」
明彗摸着嘴,发现平常娇嫩的双唇,上面都是粗糙的脱皮,不禁皱眉。
「大姊睡了两天多。」
「这麽久啊对了,请问,怎麽称呼你们?我叫明彗。」明彗这才想到基本礼貌。
「我叫大柱,他是仲春。」
亲切男生指指自己,又指指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的另一位男生。
「那位小弟弟呢?你们是三兄弟吗?」
大柱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立体,仲春却是凤眼薄唇斯文清秀,小四则圆眼琼鼻俊俏细致些,三人相貌截然不同,只是皮肤都晒得健康小麦色。
「咱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更亲,小四也不小,都十九了。」大柱笑答。
仲春仍默不作声,脸上没什麽表情,明彗看不出这大男生的情绪,只好对他微笑,却见他垂下眼帘,避开她的目光。
明彗又问了一些问题,大柱一一回答。
原来,她所在的地点,是个座落在山间低谷,极其隐密的小农村,像这样的小农村有几个散布在山区里,大柱他们则来自更外围的村落。
不知为何,村落里从以前只要生娃娃,就是男丁居多,而前几年因为战争,大部分的家长还有年纪较大的男生都被徵召去打仗,为了避祸留根,每家送出一个男丁来小农村隐居。
这三个大男生,原先就是同村的玩伴,隐居在这後感情更深厚,顾名思义,小四是家中排行老四。
「战战争?」
「是啊,许多年了,我们也都不敢出去,怕负了父母的期望。」
细问之下,陌生的日期,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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