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现在的公司对外宣称是从自家集团拆分出来的新公司,但成立之初就被集团律师起诉不正当竞争。传言说他带走了核心研发人员和创新药业务,独立后首个获批上市的药物就以集团一夜之间蒸发的数以亿计的市值作为垫脚石,股价跌幅超过10%,可谓是对自己家下了死手,虽然后来双方表面握手言和,但在继承权方面,他毫无疑问被家里踢出局,导致白水心是这一代唯一受益人。至于当初更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了解的还不如在报刊上买的八卦杂志多。“当然是正经朋友,几个阿姨都好久没见她了,宝宝正是需要女性长辈的年纪呢,你把她闷在家里干什么?”白砚扫了白水心一眼,流露出一丝只有最亲近的妹妹才能看懂的讥嘲,“她不用你教。”“……”妈妈以为他是在指责自己,眉头一挑,还没说话,怀里的小女儿就挣脱出来。半空中撞上的目光,一边委屈,一边沉静。“你就这么小气……不能、不能原谅我吗?”白砚依旧沉默,但平静的表象似乎撕开了细小裂痕。兄妹隔着一无所知的母亲对视,每一秒钟都浸透在不言而喻的沉默里。妈妈诧异地来回打量,“你们这是……”“原谅你。”白砚低声重复着这叁个字,表情难以捉摸,“你需要我原谅你多少次?”他几乎是在谈判,“一次,两次,还是一辈子?”她用问题代替了回答。“所以你要一辈子都这样跟我生气吗?”白水心看起来难过的下一秒就要哭了,但这只是假象,她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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