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呃哦」他随着那一下又一下,深而猛的撞击发出不成调的单音。连床铺都因为上头两名成年男子的激烈动作而发出些微吱嘎声。那远b身t核心还要热上许多的r0u刃,一下一下,直击他脆弱的肠壁,然後一路撤出至洞口,整圈括约肌都跟着灼烧,然後再猛然顶入重复着这样机械般的过程。
而凌鹰,再次像昨夜那般,被迫开放身t,任男人大起大落地进出;再次像昨夜那样,被他所不熟悉的快感浪cha0打得七零八落,如同一艘慾海中的无助小船,只能紧紧攀着男人的肩、环着男人的腰,才不会失去方向。
瑕则是因为凌鹰下意识的依赖举动,满意地g起了唇角。
不知为何,对方这样与外表反差的柔弱反应,非但完全不会令他生厌,反而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萌感这麽样一个刚强坚毅的男人,却有着如此柔软的小洞,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随着自己的节奏y哦摇摆怎不令人兴奋难耐!
情生意动之下,他托起凌鹰的後脑勺,狠狠堵住那微启的唇,吞吃那令他心痒难耐的断续喉音。掌下削得极短的发丝刺在指尖,习惯了之後竟也觉得ai不释手……他们两人的身躯自x部以下全都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凌鹰的yjg不断摩擦着瑕结实的腹肌,白浊的jg水沾染了两人的下腹。瑕则是运用着怪兽般的腰力持续驰骋进出,两人的jiaohe处不断发出『噗唧噗唧』的声响。
凌鹰不知自己又ga0cha0了几次……他所有延伸出去的感官似乎都被男人攻占—呼息之间是男人的气息,rt0u与男人贲起的x肌磨蹭,後x则被男人恣意侵占……细胞在震颤着,好像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
停下来吧……不能这样……他不可能会…觉得这麽舒服……但是他伸出了舌,回应男人的亲吻;但是他收拢了双腿,像是舍不得让男人撤出……但是…但是……
瑕松开了他的唇,像在回味般咂了咂嘴,哑着声问:「可以s在里面吧?」
埋在对方t内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他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所以说,这称不上是个问句,顶多只能说是告知。
凌鹰空茫地望着他,好半晌才终於了解对方这句话的含意,却为时已晚—
「不……呃——」他的拒绝只来得及吐出一字,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撞,瞬间在他的深处喷发。
待一切喘息都平静之後,外头的天se也已彻底暗了下来,房内似乎装有感应光线的灯具,昏h的夜灯随之亮起,替周遭添了份宁馨。
男人依旧压在他身上,脸庞埋在他肩颈处,那部位也……依旧与他相连着。凌鹰顺过气来,有些不自在地轻推了推对方的肩。
「医生……」一开口他才察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我该走了……」
感觉上,对方这回的发病没像昨晚那麽惊天动地,他的功能,应该达成了吧。
瑕咕哝了声,并没有动。嗓音闷闷地,从他颈子旁透出:「去哪?」
那热气拂过他颈子,凌鹰怕痒地缩了缩。老实答道:「去找少爷。他可能会担心……唔……」他冷不防倒ch0u了一口气。男人在他身上蹭了蹭—还嵌在他t内的巨物虽然y度稍减,但蠢动起来,尺寸依旧令人难以忽视。
「再这样一下下……」男人不依地说,竟像是在跟他撒娇。「你身上好香……」他喃喃道。
不是花香味或果香味,也不是凛冽的古龙水味,而是像晒了太yan的草地气味……清新、乾净……每x1一口,都像能够感受到拂过草地的微风,让他吱嘎作响的神经平静下来……
他向来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但方才,如果不是凌鹰出了声,他几乎直想这样偎着他直接睡去。
啊……真想将这人抢过来呀……反正他跟的那主子……啧啧,不提也罢。
男人的头颅在他颈间嗅闻着,就像是一只大型犬那般,搭配着那喃喃自语……凌鹰莫名地红了脸。
什麽呢这是……这样挑情的话,该用在nv人身上吧……用在自己身上,是浪费了。
「医生,你生的……是什麽病呢?」
有时像是狂躁难抑,有时又像可以g0u通究竟是什麽病这麽古怪?闻所未闻。
趁医生现在似乎情绪颇为平稳,应当可以问吧。
瑕埋在那糯米团似的细neng颈子间,轻轻低笑了起来。道:「是一种发作起来不za就会si的病是绝症。」
他正经八百地说,凌鹰则是听得目瞪口呆。
世上真有这种奇怪的病?!还真是无奇不有但是,医生说:发作起来不za就会si,可那种马拉松式的xa,si的会是与他jiaohe的人吧他心想。
凌鹰心中的想法一丝不漏地传进了瑕的脑中。他努力憋住笑,憋得浑身颤抖。
真单纯啊,这人实在很难想像他过去几年到底是怎麽活过来的随口说个几句,竟也傻傻当真了真可ai啊……越来越想把他纳为己有了!
瑕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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