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玩弄自己的乳,只不过她不会像自己用那么大力气,似乎要把乳房捏爆浆,他会把乳尖卷到口中,又啃又吸,在莹白的奶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和齿印,想到那个画面,沉时遇的性器又大了几分。阴茎在裴景婳的身体里抽送,戳到某一处时,裴景婳的内壁咬地非常紧,呻吟也断断续续的,缴得他快要射出来了。他飙了句脏话,这对于一个高雅的艺术家来说实在少见,可见这场性爱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男人拽着手腕上丝带,想要挣脱束缚,翻身把裴景婳压到身下很操,奈何女人绑的很结实,凭蛮力根本无法挣脱,除非人为解开。“景婳……嗯……快把丝带给我解开……啊”“嘘……要乖哦……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嗯”她的声音不同平日清朗,嗓音甜腻勾人,比猫儿叫春更要缠绵,让人情欲高涨。裴景婳摇着屁股在他身上挺动,动作大胆放浪,沉时遇觉得自己快疯了,这种丧失主动权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也别有一番滋味,裴景婳趴在他的身上,浑圆的椒乳被压成圆饼状,胸上软绵的触感让沉时遇心头荡漾,甬道紧致湿润,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男人一声低吼,本来他就在射精的边缘,双重刺激下,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到女人的体内,爽的裴景婳身体直打哆嗦。果然对她来说,性爱才是最好的发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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