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小书来找段缠枝,找了个空。只和刚晨练完的向晚吟撞上了,她激动地指了指段缠枝的寝室又指了指向晚吟。“你…你住在这里?”她语气激动声音颤抖,“向晚吟我好喜欢你的歌,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拿到签名的钱小书顺便问了问段缠枝。向晚吟目光聚精会神地盯着花枝,手上豪不心慈手软地剪掉枯枝,缓缓回答:“她一大早就走了,离开学院了。”向晚吟坐了一个小时地铁,又回到了熟悉的破败的小出租屋。她感觉自己的节俭已经深入骨髓了,哪怕现在完全有充足的钱打车,还是选择了挤地铁,原主东西很少,只有两个木盒子是她珍而重之地堆在衣柜最深处的,里面的东西段缠枝也没碰过。她总觉得碰别人东西不好,可这些或许对她了解背景有帮助,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她才打开那两个木盒子。第一个里面是一沓信纸,每一封的落款都是段昂,而每一封的内容又特别的酸涩以及无聊。情诗看多了都让人犯困,何况这千篇一律还辞藻酸涩的情书,每封信寄的人还不同,除了大多数给的是杜普菲女王,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名字。只不过看起来这些信都被原主拦截了,没寄出去。第二个木盒子里的东西就很奇怪了,一个弹匣和一串手链。段缠枝上辈子也接触过手枪,温里都当地的警察教过她,那个弹匣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表面似乎还刻着字。她刚拿起来想仔细分辨,就被走廊里的动静吵到了。她放下东西,警惕地走到门口,从猫眼向外看——走廊什么都没有。“宿主门口是…”光球还没回答就被ai播报打断。【检测到男配云霖霄,目前爱意值(-20/100)】所以云家的三个儿子,她都要攻略是吗?好刺激,不过这个为负的好感是怎么回事儿?他认识自己吗?“我刚想说就被打断了,可恶。宿主还是不要出去了,他的目标不是你,总感觉很危险。”段缠枝无视它的话,缓缓拉开门,果然下一瞬就被压倒在地上,男人褐色的大衣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躯体笼盖住了。他屈膝顶住段缠枝,只是位置有些尴尬,硬得硌人的膝盖就顶在她软弹的臀部。“你是什么人?”段缠枝胳膊撞在地上,疼得“嘶”了一声,面色不太好看:“我才要问你是什么人吧,在走廊里发出那么大动静,如今还私闯民宅。”“民宅?”男人声音磁性有魅力,像是热咖啡一样香醇,“这位小姐的意思是你身上穿着三万的g家短裙却住着月租三百的‘民宅’?”男人带着凉意的裤子布料摩挲着段缠枝细嫩的腿肉,他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拇指划过段缠枝红润的唇,“你知道在这样的‘民宅’,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一个人有多么简单吗?”光球急得团团转,它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宿主攻略任务越来越心急,它的建议也不听了,现在好了,弄巧成拙了。软嫩的唇肉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地泛红,段缠枝张嘴时,舌尖还能蹭过男人的掌心。云霖霄面色一变,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他脚部用力将门勾上,手掌发力地捂住段缠枝的嘴巴,不让她外泄出一点声音。隔音效果非常差的出租屋能轻易地听到外面讲什么。“人不见了,他果然亲自来的。”
“老大,我们跟到这栋楼以后,他就消失了,但东西还在。”外面的人好像是在通电话,段缠枝猜测。男人神色一凛,凑在她耳边,“配合我一下,我就放你一马。”段缠枝眯着眼,示意他先松手。重新拿回说话权的段缠枝笑着问:“外面的人在抓你?这栋楼隔音这么差,我只要稍微发出点动静就能把他们引过来吧,到时候你就算掐死我,你也别想好过。”云霖霄不怒反笑,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拇指深入她的嘴中抵住她的牙齿,“现在的小姑娘都像你一样伶牙俐齿的吗?”指尖被咬住,可他眉头不皱一下,“什么条件?”“两个条件,一个是刚才不由分说扑倒我的补偿,一个是我配合你的酬劳,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要怎么配合你?”段缠枝眯着眼,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男人嘴里说出了矜贵外表完全不符的下流的话:“叫床会吗?”段缠枝挑眉,心想:云霖霄玩得真大。段缠枝不带反感意味的表情像个信号,她下一秒就被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背上沾的灰被男人仔细地拍掉。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段缠枝,“可以开始了。”段缠枝黑线:“我没有感觉怎么叫!”“要什么感觉?”男人语气带着危险。段缠枝咬着下唇,仰起头,露出干净细长的脖颈。云霖霄轻笑一声,没遂她愿,反而执起她纤细的手,细细舔吻着手指。段缠枝感受到痒意从指尖攀爬上来,喉间不可压抑地发出一声轻喘。门外的声音突然顿住了。“我cao,这破楼隔音这么差?大早上的就…”那人应该是挨家挨户地敲门搜查,到了他们门口停住了,因为云霖霄咬住了段缠枝的唇,混乱的呼吸和压抑的低吟让他红了脸。“老大说那人不近女色,肯定不在这里面。”……段缠枝掏出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了眼自己被咬得红肿的嘴,“你真没礼貌!”男人没有愧疚地说:“我们是等价交换,我答应了你两个条件,对你不客气也是等价交换允许的。”他整理了一下袖口,抬头看了眼段缠枝,笑骂:“真是小姑娘,这么爱美啊。”他并不知道段缠枝的身份。确保那个人已经离开后,云霖霄起身也要走,走之前把名片插在段缠枝胸前的口袋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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