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官一直在嚼嚼嚼根本没在意,只是那个女警官好像存了疑深深地看着童寸寒快步走向窗户,童寸寒也没再挡着动作自然地让开了身子。女警官打开窗户往外看,也不知这窗户当初的设计是没考虑加外墙还是说仅是通气用的,窗户外不远就紧贴着外墙。她没看到什么,还看到一个狗洞,姑且相信了童寸寒的话。徐今良那么高的身材肯定是没法钻狗洞的,翻上房顶也不现实,瓦片都是旧的她的体重一上去难免留下更大的响动。当时童寸寒看到她了,电光火石之间童寸寒没有愣多久,手掌下压用口型无声地告诉她:趴下。正所谓灯下黑,徐今良紧紧贴着墙根侧身躺下并没有被发现,也幸好女警官没有伸出头向下看。女警官说有线索主张继续查,男警官主张先回去,看起来男警官是上司最后他们还是开车走了。等人散了童寸寒跑回来,徐今良狼狈地从墙根底下爬起来。风光清爽如徐今良此刻面上十分尴尬,因为她现在身上脏污了不说她还学了狗叫。徐今良站直了身体挺起腰背,这并不是故意为之是她的气度和习惯使然,哪怕污泥都沾到了脸上她也丝毫不见逊色。她眼神灼热看着童寸寒,颔首道:“我叫徐今良。”童寸寒立刻展露出一个笑容,又甜又清爽,“我知道,小狗儿。”徐今良愣住了表情都僵了。随后她的眼神更加浓热,胸膛快速起伏,她的目光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渴望和强烈的占有欲。正如之前所想,小白花白得并不纯,她还有些坏。可是她也说了“我知道”,是不是代表之前徐今良尽力喊出自己的名字她能听见?那为什么那些梦那么奇怪经常摸不到碰不到也听不到,好像人鬼相隔。她刚要询问,童寸寒就突然拉着她贴到墙上,食指竖起在唇前,说:“嘘,我好像听到车声了,我估计是那个女警察杀个回马枪。你在这等着我不要乱跑,我去看看。”童寸寒不算高,小脑袋就在徐今良的下巴处晃啊晃,毛绒绒的发顶晃得她心头软软的。徐今良拉了她一把,不合时宜地说:“你的伤……”童寸寒顶着红肿对她摇摇头,说:“现在不疼了。”小白花跑走了,徐今良立刻就感受到一股空虚。一阵从遥远而来的敲门声响起,徐今良一阵害怕,她还不想这个时候醒,她在等小白花回来。可是那声音越来越急促,她甚至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还不行,现在不要吵醒我,她让我别乱跑。没想到门被破了,警察、物业、冯燕和魏总竟然都来了。他们呼唤徐今良,然后她迷迷糊糊被送往医院。她已经醒来,看了一眼冯燕,后者眼中已没有关怀只有戒备和厌恶。估计是冯燕气不过正好说她精神状态不好怀疑她有轻生举动报警恶心她一下,没想到她真的“自杀”了,歪打正着。因为徐今良的“精神压力大”总部“贴心”地给她放个长假,至于厂长这个位置直接另派人来,看起来是想借着这件事直接把她踢出去。徐今良自杀,无疑是平地惊雷,炸得所有人都不宁静了。她在医院中接受治疗,没什么伤却不能出院想也知道是那些人的手笔。每天来找她问询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一波,一来二去她被转进了精神病院……徐今良在诊室里大吼:“你们才是疯子!你们有什么权利?”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那几个人指着他们,“你们才是有病,你们全都病了,肮脏的蠢病!你们、你们愚蠢!不可救药!”她痛心疾首,愤怒,嫌恶。她动作夸张,手臂带动手腕作往嘴送东西的手势,“你们吃垃圾,什么美酒、美食,你们都看不到那些全都是无用的垃圾。所谓的享受,全都蠢。”她搓了下手掌又松开,五指紧绷着摆着手,“各种肮脏的,你们却甘之如饴。性欲,呵,动物一样丑陋,男人、女人,你们都像舔到糖水的虫子。贪欲,为了钱为了名声,能让我轻易击垮你们。”她鼻孔扩张嘴唇下撇,轻蔑道:“做没有意义的事,浪费你们的生命。是我!是我指引你们,是我教导你们,是我——拯、救、了、你、们!蠢货,不知感恩反而来害我!我明知道你们全都是蛆虫却还是拯救你们,你们背叛了我的慈悲!”门外默不作声的几个董事咬着牙慢慢退走。她不配合医生但也不会一直狂躁,她没有表现出攻击性医院也不会对她强行控制,只是怕她自杀会严格看护。其实精神病院里并不像惊悚片里那样可怕,环境温馨医护人员都很专业,但徐今良怕的不是医院,她怕的是失权。失去社会地位和身份,失去作为正常人的一切权利。她不想被打成病人的身份,她本该是优秀的、强大的,站在所有人头顶任人仰视的存在。所以在蔡花来看望她的时候她尽可能地放低了姿态,恳求道:“先让我出去,其他的,你想怎么样我听你的。”
蔡花只说了两个字:“坦白。”不出意外,徐今良并没有败者的颓靡,她阴恻恻地笑着就是不说话。她不可能松口,哪怕蔡花已经伤痕累累。蔡花凝语叹气,“我让你坦白又不是让你认罪,就这么难?”徐今良一日不承认那些事情一日就是个迷,蔡花永远都不会十足确认她父母的事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徐今良还在笑轻轻挑了下眉,微微摇头。蔡花:“那你就永远关在这里吧!”徐今良说:“我没有亲人在世,如果不能把我定罪那么任何地方都不能限制我,我出去是早晚的事。不知道你和医生聊过没有,我‘恢复’的很好,很快就不用受管控了。”蔡花:“我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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