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想到你了。”“也因为人员实在是匮乏?”“有这方面的原因。”“那么,你推荐我,”欧美的推荐一般都是权高望重的,或者在学术界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才能推荐的,起码是得有个教授资历作为支持的,说明马修不可能只是一个翻译员,他还有一个专属于他的办公室,和他获得的种种特殊待遇,“是自动降了?”小姑娘看到过各个国家派过来的法官,检察官名单,“名单上没有你。”“噢是这样,按照英美法系的惯例,凡是自家国家推行英美法系的,都会由那个国家的最高法院来筛选这次出任人的资格。”“也就是担任的法官必须是在最高法院干活的吗?”“对的。”马修把她的听写本放回去,“加拿大最高法院选出来担任的法官,都是很厉害的人。”他犹豫不决,“要知道,虽然我们和美国的关系很亲近,但是部分加拿大人还是会在美国留学,特别是学习法律专业后,回到我们这里进修很长一段时间,并且通过考核。”“这才会被当地的政府部门,机构认可,才会提供各种各样的职位。”“我懂哦,加拿大人的民族自豪感是很强烈的,不会因为隔壁是一个美利坚就会怎么怎么样,该回家进修就进修,也不稀罕隔壁的。”“……”青年的眼神微妙地转移一下,“本来想着要不我当去个检察官,副检察官,”面对她震惊的表情,马修自暴自弃:“还是算了,因为不可能坐一张桌子上班。开庭也是法官法官们坐一起,检察官们坐一起,翻译书记员的坐一起,我就以翻译的身份来了。”“副检察官,不是,啊,检察官,”“其实一开始我是被邀请来当法官的,还想看到你大吃一惊的瞬间呢……”“……加拿大,最高法院的,首席法官大人?”“不不不,我不是大人,不是首席啦!”他有些拘谨的摆手。“唉马蒂,背着我偷偷学习知识……”原来她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候,马修早就又学习了好多知识。“没有偷偷,只是想来个惊喜,知识是不能拿偷偷来形容的吧?”“你这个惊喜真是太棒了。”棒到她捂着额头,“不说了,还要带你去输液。”“哎我自己可以的。”“还是看着点好。”“哎呀,”就在这时,一个人抱着文件夹推门进来,“你还要输几天液啊?”“还有两天!”“噢去吧去吧,这地方对我来说是有点水土不服,”来人把他桌子上的东西放好,“我同样去开了药,吃着呢。”“等好了一起下午茶啊?”“好啊!”“威廉姆斯在瞪我了,也叫上你呗,不得不说,你家这个护花使者是真的亲近你。”“那我去输液了!”“去吧去吧!”马修领着她走出办公地点,“没和梅先生,向先生他们说点什么吗?”“是说了,告诉我好好养身体,等我输完液就可以去和他们一起选资料了。”“好。”“你是怕他们会责怪我吗?乱吃乱窜导致吃坏了肚子的什么的……”“显而易见,他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怪你的。”“我也有责任,要快点好起来啊。”“只是我贪吃导致的,不要自责啦?”马修的性格是非常容易把她的生病原因揽到他身上的,也是一个时常感到内疚的青年。“不,我的错。”“好吧,是你的错,那你要给我什么赔偿吗?”“呃?”青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个反问,打懵了。“赔偿什么,”马修还在纠结。“宝宝宝宝宝宝宝——”刚到门口,金毛脑袋就殷切的迎上来,手里捧着纸袋子,“我买了浅草寺的,荻饼噢!”“正好快到春分了,吃口牡丹饼吧!会有好事发生的?”“谢谢阿尔!”虽然看上去是叫饼,但是是圆滚滚的形状。阿尔弗雷德眼巴巴的,“我还顺便跑了趟横滨的唐人街,小米买了,还有一些红糖馒头,”他数着手指,“还有什么红枣了,枸杞子,就是补气养血安神补脑这类东西,”“停停停,买这么多啊?”“不够的话我再去买啊?你吃不了我们吃。”“会补过头的!”“补过头会流鼻血的!”“噢好吧,”他抓抓脑袋,“我送你去输液,上车吧!”“你就一直在这里等吗?”“没有没有,我刚来的!”马修说,“她是在隐约的问你,为什么你每天闲的没事干,不上班。”“呃,飞完我的飞行任务我就没事干了呀,我也不可能去和其他兄弟们抢他们的活干,”弟弟跳上车,打火。“真好啊。”阿桃都想把他抓过来给自己当苦力工,“清闲自在。”“凯琳没和你说什么吧宝宝?”“说你坏话吗?”“你要听吗?”“呜呜,”阿尔垂头丧气的,“坏话就不听了。”“倒是也没有和我说你很坏?”“你骗我!”“就是问了问,怎么叫一个金毛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说也没什么啊,我没做什么。”“很多啦!”“很普通的,”“正是普通反而衬托出你的不平凡啊?”“没有几个人敢拿拳头打我的。”“噢还有揪我耳朵,叫我改正错误的。”
“……原来棍棒教育,”小姑娘无言,“我一直以为不靠棍棒教育还是能培养好的,结果还是要靠拳头吗?”“那是因为你正常和他聊天沟通,他根本听不进去,”马修冷冰冰的,“非要让我们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法来叫你听劝。”“就问你,我的温柔诉说是对你一下都起不到作用吗?”“等等啊,为什么变成了对我的批评大会?!”“是你要歪话题的,哼,一个个犟得和驴似的,啊不是,你是犟牛,”“说驴也没错,这家伙私下里是民主党的死忠粉,犟驴阿尔弗雷德。”“啊啊不要随便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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