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这个念头的。”
“对啦,我之前没有说完,我数学很不好,但是高考的时候我的数学反而发挥的比较正常。”
“你们太重于学习成绩了,这不是一件好事。”他说。
“之前也有过人叫过我去死的话,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好啦,我继续说我的,我的高考文综考砸了。”
“咦?”
阿尔一直以为数学才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有些愕然。
“没错,不擅长的科目考砸了也没什么,即使我脑子很笨,其实我抗拒就是去学数学,那个数学成绩不好也是应该的,好吧,我承认有一天我突然地产生了那种数学去死的想法。”
“可是我真的不能让数学这个科目去死,然后我就开始琢磨起来了,我是不是神经,或者说精神有问题呢?”
“……然后你就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的?”
“啊,差不多是吧。我有段时间特别想着这种事,每当数学折磨我的时候,我就想着去撞墙,但是我最擅长的科目文综没考好,就给我一个巨大无比的打击。”
青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是今天的这个事件引起了她对自杀话题的讨论。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过去这段时间了,但是每当我回看那几个关键点的时候,我发现想不开就是那一会儿的事。”
“什么?”
“只要你的心里一想起这个念头,你就会全神贯注的想着这件事,你就会寻找哪个地方比较好看,你就会寻找哪个工具比较顺手——”
“不,世界是很美好的,有美好的风景,有美好的人,你还有我们。”阿尔弗雷德完全慌了,他当然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她的ptsd倾向越来越严重了,他抓着小手,让她去摸自己跳动的心脏。
她笑了笑,“放心吧,现在的我还有父母,我不是那么轻易去选择那条路的,一想想父母,那种念头就会被打消的无影无踪。”
“而且我很怕遗忘,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任何人都躲不掉,但是遗忘对我来说比死亡更加可怕。”
“宝贝。”
他抬起头来,“你是不是对这样的一个空间,对那么多的任务早就厌烦了?”
“是的,我已经厌倦了那些战争,厌倦了那些人性之恶,我讨厌这一切。”
“我累了。”阿桃轻轻叹息道。
阿尔弗雷德,我累了。
“那么,”阿尔弗雷德说,他非常认真,同时又带了点狂热和圣子对圣母般的虔诚:“既然你在那个时空不能体验到死的感受,这个时空你想体验的话……”
他笑了,那是像孩童一样最纯真无比的笑容,是完全消解了所有的利益,所有的功利面具之后的笑:“你愿意的话,我会陪你一起去死。”
眼神里旋转、搅动的影子和回忆,全是她。
“我说过了,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尽力满足。”
既然你想死,我就陪你一起去死。
“阿尔!我们死的话大家也会跟着我玩完的!”
打定了主意,男人不顾她的挣扎,穿过了大半座城市,来到航空队的基地,非常坚硬的要求给他们准备一架两个人座的飞机。
这个时候的战斗型飞机基本上都是单人座,很少有两人座。
“你!”
被强迫带好了一系列装备,还有头盔的阿桃坐在后座,很是无奈,她可不信阿尔弗雷德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交给我吧!”阿尔转回头来,笑得十分爽朗。
在基地人的窃窃私语当中,飞机起飞。
“你知道空/军的战斗员为什么常在身边备一个手枪吗?”
螺旋桨的声音太大了,他扯着嗓子喊。
“为什么?”她也喊。
“这是给我们用的,子弹也就是你们经常说的光荣弹。”
空/军飞行员的心气比较高傲,一般也不会允许自己被落到敌人那边俘虏,所以经常开枪自杀。
“可惜啦,不能坐小桃号!”
他操纵着手杆,飞机昂头向蓝天飞去。
巨大的离心力拉扯着她的全身,让人死死的黏在座位上,心在胸腔内扑通扑通地跳着,比平常的跳跃还要强,要当飞行员,心肺功能肯定要比其他人好一些才对,血液也在急速地奔流不息,她感到自己身体深处某些枯竭已久的东西像突然活了过来似地,四肢都洋溢着一种宛若重生的轻松感。
蓝天似乎对他来说很是熟悉,阿尔让这只机器做的鸟儿在云朵里面穿梭来穿梭去。雪白的云海在机身下延展开来,如同一匹由水汽和冰雾织就的绸缎在微微波动着。天空那种毫无杂质的冰蓝色看久了仿佛连心魂都会被吸引进去,和阿尔弗雷德的眸子一样。
“这两个人是在上面谈情说爱吗?!”下方的基地长官握紧了望远镜,忍住内心破口大骂的冲动。
还以为是有什么紧急事件呢。
“我会飞咯!”她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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