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怎么引诱啊?那么天使就应该反过来,长得不像人类。”
“之前有人说过这样的话题。我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
“你看,人们总是愿意看想看到的东西,总是去听想听到的东西,”阿桃说,“他们排挤一切有着异类想法的人,把他们视为异教徒,然后端上刑架。”
“所以像咱们这种少数人,”他轻笑了一下,“这话也只能让咱俩说说,不然明天就被端上去了。”
“可是社会的进步也少不了少数人啊。”她无言,“算了,就这样吧,爱咋地咋地。”
“豁达。”
“我要是不豁达,我每天就会被我自己气死,我之前并不理解黄老之学,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长时间了,”罗维诺认真极了,“你在梦里是天使么?”
“我是最低级别的,阿,也不算最低级别的吧,我是负责看门的,两翼,四个翅膀。”
“喔……那你有性别吗?”
“不太好说,我觉得梦里的我是没有性别的……对了,我上面提到了几个很有名的大天使,他们都是六翼,十二个翅膀。”
“那你平常飞的时候不觉得四个翅膀相互在打架吗?”
“有啊,所以我飞的飞的经常就掉下去了。老实说,我宁愿当一个最普通的单翼。”
“好,”他打了个响指,“如果要烧烤的话,那烧烤的时候就选他们了,翅膀多,多烤一些。”
“?”阿桃不理解,“你不会也要把我烤了吧?”
“当然不,我舍不得。”罗维诺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只有这种时候他也是个意/大/利人。
“到了。”没开多久,青年揣着裤兜,“进来吧。”
“那我先把我的头发剪一剪,剪刀在哪里?”
“你确定要剪?”
“不能剃成板寸,最起码也得剪个短发啊?”她疑惑,“安啦,不到半年又长起来了,现在现在这天气我剪了也凉快。””
“你。”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她还有心情对着镜子,边剪边哼歌。
“sulareical&039;astrod&039;arnto,pcidaél&039;onda,……santacia,santacia”
桑塔露琪亚,那/不/勒/斯的民曲。
罗维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
“齐吗?”小姑娘豪迈地甩了甩头发,“罗维,你看我剪的齐吗?”
“你个笨蛋!”
“傻子!”瞧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
“唉——?”
“为什么要来啊,为什么要来救我啊?”青年把人塞进怀里,一面哭一面骂,“放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好么?”
“我这么废柴,让我一个人呆着不好么?”
炙热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砸开之前的水迹,阿桃有些不知所措,“哎,可是我想来就来了呀……”她拍着瘦削的背部,“我也是个废柴呀,学东西也很慢的,也很笨手笨脚的。”
“老子不管,你就是个笨蛋!傻子!”他越哭越大声,都打起哆嗦来了,“你为什么还能每天这么活蹦乱跳的啊!你为什么这么乐呵呵的!明明遭受了那些!”
“小哭包罗维诺?”
“混蛋,老子不想哭的!都是你惹我哭了!不能也不准说我小!”
“好好好,”小姑娘有些啼笑皆非,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哭的这么悲惨。
“老子之前认识你是吧!”她哄了半天,翠绿色的眼睛里,这才没有流出泪来,反倒像一面绿色的镜子被水浸满了一样,透彻无比,也晕染了不少情绪。
“是啊。”
“哼!”脖颈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你听说过魔鬼、渔夫与漂流瓶的故事吗?”
“魔鬼在海里整整待了400年,前300年的时候,他还幻想着有人来解救他,到了最后100年的时候,他就开始发誓,现在谁要过来解救他,他就把谁杀掉,不过可以让那个人选择他死的方式。”
“所以你现在就是到了最后100年的时候了吗?”
“不,我是狼的子孙,我当然不会做出这么恩将仇报的行为,不过你要是过来救我的话,你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好啊,负责到底。”阿桃说。
作者俺:俺的确做过我是天使的梦,就是说上面提到的天使们都超级帅!就是翅膀多了一点,我看着他们还难受,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他们是怎么背着那么多翅膀飞来飞去的……因为我四个翅膀就已经飞得很难受了。
个人认为罗维诺是个反战派,他和他弟不一样,他本人是一个黑切白,然后费里是一个白切黑。
嘿嘿,既然都来北/非了,那肯定要去德/军那边逛一逛,要不是剧情不允许,我甚至都想写亚瑟在这边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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