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考了。”“噢是在洛杉矶拿到的,不喜欢我开着直升机拉你去玩吗,那我下次开游艇接你!”“……”阿桃叹了口气。“接下来一个月应该还是我开车,搜集证据肯定要很长时间,我已经做好了没有休息,随叫随到的觉悟了。”司机说。“那你的休假要往后挪吗?”“回国的时候要尽可能多给家里带点钱嘛,累点不算什么。”“也不会和其他人打牌吗?”“打牌不就是赌运气?那样不好。”这家伙在美国士兵里算很清醒的家伙了,阿尔弗雷德和她说过,“打牌啦,抽烟啦,算是常见行为,我们基本上看战斗力算的,战斗力是标杆,只要表现出色,会把没收上去的牌重新发给你的。”顺便一提,美国士兵也喜欢去哪里执行任务,就会和当地人发生不/正/当关系。这也是被众人诟病最多的一点。
所以大家都知道美军军纪不好,但是也还可以,衡量战斗力的指针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执行完任务,这群家伙直接拍拍pi股走人,留在原地的只有连partner都算不上的女人和小小的混血儿。这些数量庞大的混血儿到最后大多不会被承认,拥有国籍,当地政府也很是头疼。美国军方也是当做看不见,他们知道,但是除非底下士兵将事情闹大了,把人玩死了才会出来假惺惺的表态,“我们会管理好我们的士兵,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实际上没过几年,这些始作俑者又会被重新放出来。或者说,把人玩死这件事,根本不会让普通人知道,会捂的严严实实。“老实说,我很担心,因为在搜捕任务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阻碍的人,”小兵把着方向盘,“我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但是你们,嗯,”他大概是想说从事文字工作的人体力普遍不太好,也没有士兵反应快。“放心吧,有你们的人保护我们的。”“你对你们的同僚没有信心吗?”他可疑的沉默了一阵,“嗯,是,我们是挺,战斗力爆表的。我信任他们。”“只要在某些方面不掉链子就行。”阿桃懂了,因为美国大兵总是在一些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掉链子,比如把自家飞机打下来,没认出来自家将军,把将军围着胖揍了一顿,至于后勤部门更是能做到发子弹的时候少给了一颗。不过也不意外,她接触过的大部分美国人多多少少都会表现出来的那种马大哈的性格,好在是这群家伙拥有粗中有细,异想天开的特性,弥补了马虎的纰漏,就像那个袜子炸弹一样,提出这个意见的人居然被上头采纳意见了,然后上头能迅速的推广到全军,也算是很了不起。“如果再有拦路的,你可以直接撞上去。我本来打算这么说的。”小姑娘面无表情,“我甚至都想拿个大喇叭朝他们喊,凡是阻碍我进行调查的,通通关进去监狱里!”“美国人和日本人之前是死对头,我们和日本人也有滔天的血海深仇,只是我们忙着国内,没有叫日本人深刻的体验到那种深入到骨子里的恐惧,不然我们这么多人,全杀到岛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们淹死。”“血海深仇是无法被时间消解的,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血海会不断的浓度变大,不断的膨胀起来,我站在这片土地上就会时刻握紧拳头,我会压抑着满腔怒火。”“站在这里的每一个支持帝国主义的日本人都有罪,他们不认为是我们打败了他们,苏联人也没有上岛来对这片岛屿进行个瓜分,不然现在日本人害怕的肯定是苏联人。”“他们不害怕美国人,美国人打败了他们,他们并不害怕……”她对着天空喃喃自语,“这群人对什么人都不害怕!他们只害怕苏联人血洗了他们,我们手撕了他们。”“你觉得你们自古而然提倡的那种中庸,温和,不适用于民族战争吗?”后排的英国人问。“我们是希望敌人能够被我们感化的,但是我发现……对那些根本不了解我们好意的人,是起不到丝毫的效果的,像一个恶魔,一个刽子手,你去用爱用心感化他是根本行不通的,他不会明白,只会嘲笑说你很懦弱。”“我能说句吗,”司机突然打断了,“日本人的想法其实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们该怎么做怎么做呗,他们恨不恨,我不知道,我恨他们,就够了。”她点点头。“唔,虽然名义上写的是两国之间互相友好交往,实际情况呢,大家也清楚,明面上相互说的过去就算了。”英国人继续开口。“之间是有政治因素作用的,”他又道,“我们不可能脱离政治而生活,政治渗透到我们的方方面面。”“我们快到了!”“士兵有士兵的职责,我们有我们的。”吉普车在一栋小屋前停下。由于是突击检查,宪兵队的士兵早就进去了,阿桃没有着急进去,里面还在进行清扫,万一一个不小心,哪个没被他们搜到的人突然冒出来给她来一梭子就不好了。她围着转了一圈,建筑里枪声大作。“哎呀,真巧呢。”屋子背后,一个小寸头男人似乎是要从叁层高的窗户上跳下来,他满头都是血,胳膊也被子弹打穿了,软趴趴的挂在那里,吃力的要翻窗户。热心人阿桃笑眯眯的背着手,“例行检查要给我个面子嘛。”男人没理她。“好吧好吧,我还是比较贴心呢,”她一个挥手,一把小刀从她手里飞出,准确无误的在他身上多割了一道口子。“这里这里——”“你看我准头是不是很准呀,你也不表扬我?”跑过来的士兵毫不犹豫的在他四肢上补了几枪,就要朝他跑去。“记得把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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