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心下了然,知那是长戚心中的一个死结,便也任由他放手去做,“待我收拾收拾,随后便去寻他。”
脚步一顿,谢凛说着就要闭门、落锁。
这个岔口,玉沥一刻也不敢怠慢,视线妄图越过谢凛看向里间:“殿下,需要熬药吗?”
“嗯?熬什么药?”
玉沥又顺着补了一句,有些体贴过度了:“避子药。”
“……不必了。”谢凛稍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人面面相觑。
谢凛若有所思。
“罢了,这回就算了。”过了会儿,第一缕日光影影绰绰,透过层层迭嶂照过来,一抹金灿灿的光线映到身侧,他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又说道,“但还是有件事需要拜托你。”
“殿下您讲。”
“你若有闲暇时间,便找个合适时机寻些避子药带过来吧。”
“……嗯。”玉沥统管着鹤怡的大部分事宜,说是公主府的一把手也不过分。先前管公主府,现下谢凛来了又得处理谢凛的事情,哪里来那么多闲暇时间?
本来是想叹口气的。
但一想到这么多年都是领两份俸禄的,便没再说什么,将这件事记下:“那找来的避子药是要给公主吃的吗?”
“不是。”光线刺目,谢凛稍微顿了顿,摩挲着中衣的袖口,又很快给了玉沥回答。
“找些给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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