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占尽了卿卿的便宜。
卿卿因为害怕姬行云伤害家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欺辱。
知道此事,阮黎差点没气得吐血,给姬行云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出气,要不是燕霖拦着说是要审问姬行云,他真想打死那个狗贼算了。
如今只有阮黎和燕霖知道姬行云被他们抓住的事情,二人打算先严刑拷打,问出姬行云的阴谋,再作处置。
所以现在看着卿卿,阮黎内疚万分。
他竟然这么久了,完全都不知道妹妹被人胁迫,不知姬行云对她做了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甚至还曾经与假姜九郎称兄道弟。
想起来阮黎就有些来气,自己竟然疏忽了妹妹这么久,让她受尽了委屈。
许久才询问卿卿,“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卿卿不敢让阿兄知道她们昨夜偷偷跑出去玩的事情,只能谎称,“只是又染了风寒。”
阮黎想了想,便试探的询问,“卿卿,你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阿兄?”
卿卿肯定是有事瞒着阿兄的,比如说与姬行云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说,只是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应该说的都已经跟阿兄说过了啊。”
阮黎声音温和下来,叮嘱卿卿道:“卿卿,现在你我兄妹相依为命,长兄为父,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千万别瞒着阿兄,有人欺负你,阿兄必定为你撑腰,不管是天王老子都不必害怕。”
在阮黎的意识里,卿卿肯定是被那姓姬的狗贼给胁迫的,所以他多少还是有些指望着,卿卿将一切事情老实跟他交代了,由此表明他们兄妹之间坦诚相待。
可是卿卿并没有坦诚相待的意思,只是抿唇笑了笑道:“真的没事,阿兄不必担心卿卿了。”
阮黎见她不肯说,定是对姓姬的害怕到极致了,毕竟,姬行云残暴阴鸷在普天之下是无人不知的,都难以想象,卿卿一个柔弱女子到底怎样被那个禽兽给虐待了。
越想阮黎越生气,现在就恨不得去给姬行云身上伤口抹盐水,疼死那个人渣!
卿卿对姬行云已经落入他们手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平日里还与以前一样,或是去陪着姑姑说话,或是在屋中抄经书,或是跟燕雪柔在一起做些闺中姑娘家的小事打发时间。
直到过了两日,燕雪柔先发现不对劲,突然急匆匆的过来找卿卿。
燕雪柔一副焦灼不安的模样,拉着卿卿的手说道:“卿卿,九郎不见了!”
卿卿当时还在抄写经书,一行行娟秀的小字整整齐齐的落在澄心纸上,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或许人家只是有什么要紧事去办去了,不必大惊小怪的。”
因为上次姬行云也是这样,随便留了一句话,一声不响就被喊回北魏去了,大半个月时间才回来,如今才消失了三天而已,卿卿好似一点也不着急。
可是燕雪柔已经急不可耐了,因为她以前和姜九郎好上的时候,两人不能见面,都会每天都让人给姜九郎送信,姜九郎每日也会给她回信。
可是这回,自从那天夜半回来之后,燕雪柔让人送去的信一直都没有收到回音,姜九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她特意让人去醉生梦死楼和驿馆到处找姜九郎,也不见姜九郎踪迹。
经过燕雪柔这么一说,卿卿好像也后知后觉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了,以前姬行云一直安插了好几个人在她身边,比如雀儿之类的,现在已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越想,卿卿也觉得有些蹊跷。
燕雪柔放心不下,非要拉着卿卿,亲自去醉生梦死楼他们之前幽会的地方找一找,看看姜九郎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卿卿拗不过她,也只能乖乖跟着她一起去找。
可是,刚穿过垂花门,想往王府大门外走的时候,途中便有王府的侍卫过来将二人给拦下来了。
燕雪柔顿时就变了脸色,指着拦路的侍卫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赶拦着本郡主的路!还不快给我闪开!”
王府侍卫毕恭毕敬的说道:“世子有令,郡主和阮三娘子不得迈出王府大门一步,还望郡主不要为难小的们。”
燕雪柔和卿卿对视了一眼,才知道是燕霖下的命令,给她们禁足,不许再出门了。
“阿兄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许我出门!”
燕雪柔向来就是想出门就出门,想去哪就去哪,如今受人限制自然心生不悦,特别是,她还急着出门找失踪的姜九郎。
于是气不过的燕雪柔,当时就气势汹汹的要去找临川王世子燕霖说事。
卿卿也想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就跟着燕雪柔一起去了。
燕雪柔带着卿卿一起,来到世子书房门外。
进世子书房之内,就见席位上方,燕霖与阮黎正面对面坐在一起商议着什么要紧事,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特别是阮黎,看见卿卿就皱起了眉。
燕雪柔一上来便询问,“阿兄,你倒是说说,我们犯了什么事,为何下令让我们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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