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能旁观你的治疗过程吗?”
“可以”
程岁从自己包里掏出纸笔,写下来中药方。
“小姐是中医?”他倒不是歧视中医,从程岁把脉她就看出是中医路子了。不过中医向来熬资历,头发胡子越花白,越是受人尊敬。小小年纪的中医大拿很少见,女生得到中医传承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不过新部长带来的人,他可不认为是等闲之辈。
“中西医都会点”,程岁吹了锤药方说道。
“真是一笔好字!”医生站在一旁看着药方上的字,赞叹道。
“我马上备好药材。”
苏离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用死了,有了一丝怅然,也有一丝高兴。他无父无母,对世界了无牵挂,他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对世界也无留恋。
但是在意识到自己疾病缠身,死期将至的时候,他开始害怕,甚至恐惧。他都不知道一向不畏生死的自己在害怕什么。
叔叔
直到最后他开始坦然。
就在他开始坦然面对生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告诉他,他还有救。
“程小姐,我什么都没有。”他垂下头说道,白皙的手抓着洁白的被单,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不收你钱,免费给你治。”
她有自己的药材基地,更别说她那么大的空间里药材也是数不胜数,救治一个他完全是绰绰有余。
“不是还有几个人,他们怎么样?”程岁看向褚砚问道,来都来了就一起看看。
“还没醒。”
总共解救了五个人,三男两女,目前就苏离醒了过来。他早在三天前就醒了,其他人还一直在医院输营养液。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看看。”
程岁站了起来,跟着褚砚来到了隔壁病房。
“程小姐,他们已经脱离危险期,所以转移出了重症监护室,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醒过来。”主治医生跟了过来。
程岁上前给他把脉。
“我要给他们扎针”,程岁征求褚砚的同意,这里明显是褚砚说了算。
“可以。”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程岁从包里拿出银针,上手准备脱下病床上少年的上衣。
褚砚见势立即上前,“我来“,干脆利落地拔下了男子的衣物。
只见银针从她的指尖一闪而过,稳稳落在了男子的后背上。没一会儿,他的后背就扎满了银针。
程岁的灵气通过银针从各个穴位上汇入他们的身体里,她控制灵力刺激他的大脑。
发现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毫无生存欲望。
灵力不断在他脑海里冲击,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子手指微颤。
“动了”,胡明惊诧地喊道。
医生赶紧上前,病床上地男子掀开了眼帘,茫然地看向四周。看到陌生人眼神骤缩,像只防御的刺猬,戒备地看着他们。
“别动”程岁在他身后,一把从他肩膀按了下去。
“嘶~”男子才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还是个女生。
他现在没有能力反抗,只好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程岁见他醒了过来很快收了针,医生像是看医学奇迹一样看着程岁和床上的男子。
“陈楷,17岁,港城人,家中幺子,来h市旅游被掳。”褚砚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他的身份,“你现在已经被解救,不用害怕。”
陈楷看了看褚砚,又看了看程岁,看到程岁手上正在消毒的银针,大概猜到刚刚是这个女生在救治自己。
环顾四周,白墙白被单,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来他是真的从那永无天日的地方出来了。
“警察叔叔,谢谢你们救了我,能帮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陈楷看向了病房内看起来气势最强的人。
程岁看向褚砚严肃的脸有些想笑,“砚哥,你可别板着脸了,这不明明没大几岁,都要被叫叔叔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大,你是该注意了。”胡明笑得格外大声。
褚砚一个冷眼横过去,胡明立马闭嘴,心里嘟囔道:“又不是我说的,怎么就瞪我了?”
陈楷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他试探性地叫了叫“警察哥哥?”
褚砚额头跳动了几下,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认成警察了,不过他也懒得解释,反正都是国家部门,为人民服务的。
“你好好修养。”
程岁已经写好了药方。
褚砚掏出自己地手机,让他给父母通话。
他打完了电话说道:“警察哥哥,我能再给朋友打个电话吗?我们一起来旅游的,我消失这么长时间,他一定很着急。”
褚砚再一次听到“警察哥哥”这个称呼,有点无奈,“你打吧”。
陈楷开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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