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
“殇止已被我命令去打理绸缎庄的事宜,近几日回不来,你的琵琶技艺此次就由菘蓝教授。”
祀柸几句话就定好了我未来半个月的安排,我听见殇止被他打发出坊的消息一愣,分不清绸缎庄是否真有这么碰巧需要殇止几日不归。
像是察觉到我的分心,许陌君刻意掐了一下我的小指,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忍耐着的喘息也到了引人注意的节点,该是要射了。
“你可有什么觉得不妥的?”祀柸象征性问了问。
水声咕啾,水液顺着许陌君的棒身往鼠蹊处汇集,硬涨发紫的龟头在长时间的撸动下已微微张开前端的洞口,清液渗出地越来越多。
“你决定便是,我尽力而为。”
我抬眼怯怯一瞥,欲答的话在舌尖缠绵一息:“我的大人。”
从未听过的称呼惹得祀柸和许陌君心头一跳,下一秒,滚烫粘稠的精水喷洒在我手上。
许陌君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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