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塞西赶快停下,不要在这种时候与卡茜安发生关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喜欢的女人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她面色潮红,两条匀称的长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他嗅到了汗水、血液以及性欲的气味,他不禁摸向她的腿间,触手是一片湿润。
她动情得厉害,腿心的小口简直是饥渴地吞咽着他的手指,塞西将她的裤子脱掉,抬起她的双腿,近乎着迷地埋首舔舐她柔软而湿润的阴户。
卡茜安浑身都在颤抖,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她的穴道,又按压住她的阴核不停地打转,怎么会这么刺激?她夹紧了塞西的脑袋,双手扣紧桌面,压抑地呻吟着,突然她的甬道急剧收缩,小腹震颤着,呻吟声也陡然高亢起来,显然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塞西从她的腿间抬起脸,他的嘴唇和下巴都湿了,脸上布满了欲望的红晕,忍了这么久,他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粗长的性器先是在卡茜安的腿间蹭了几下,确保湿润之后,塞西托着她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分身插入狭窄的穴道之中。顶端刚进去,卡茜安一下子绷紧了脚尖,张大了嘴,无力地拒绝道:“现在还不行”
她刚刚才高潮,身体敏感得很,不断地还有水从她的穴里流出来,这些湿哒哒的淫水实在是太多了,顺着桌面往下淌,没一会儿地上就积蓄了一滩。
性器很顺利地插了进去,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塞西舒爽地叹了口气,挺腰顶到最深处,卡茜安又叫了起来,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了蹬,她吸着气,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只觉得身体里涨得厉害。还没等她适应,塞西就快速地肏干起来,阴茎粗糙的表面毫不留情地搔刮柔嫩的内壁,异样的快感令卡茜安感到不安,她像一叶扁舟般随波逐流着,急需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于是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抱住塞西的肩膀,这个姿势令他们两个贴合得更加紧密,阴茎也操到了更深的地方。塞西失控地吻住她,激烈的欲望让两个人都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卡茜安的身体被填满了,但仍旧不满足,她感到牙齿发痒,迫切地想要咬住些什么,于是她咬破了塞西的嘴唇,血液的香气令她痴迷起来,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使她又一次到达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话,却令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索斯”
塞西一怔,头脑顿时清醒了大半,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冷静,而是愤怒,夹带着铺天盖地的醋意,他从不愿去想卡茜安和索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一样。
可当卡茜安在这种时候喊出索斯的名字的时候,没来由的暴戾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掐住了她的下巴,诱哄般地对她说:“叫我塞西”
与他温柔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重重碾压敏感点的动作,甚至他居然还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触碰阴蒂,颇有一种她不喊他就不罢休的意味。
卡茜安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支配着,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来,她恐惧于无休止的高潮,于是她近乎求饶地顺从他,一迭声地喊:“塞西、塞西”
“我是你的什么人?”塞西此刻有些冷酷地问。
卡茜安不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连塞西和索斯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可她只是稍稍地迟疑了一下,粗糙的指腹就立刻残忍地揪住她已经红肿不堪的阴核。卡茜安尖叫了一声,甬道再一次绞紧侵入她身体的利刃,她灵光一闪,哆嗦着吐出几个字来:“先、先生”
塞西却是不满意这个答案,于是他对她说:“我是你的丈夫,卡茜安,你要永远记住这件事情。”
“塞西是丈夫”卡茜安胡乱地点头,身体诚实地向他靠拢,她现在只有上身还躺在桌子上,下半身完全凌空,全靠缠在塞西腰间的一双腿借力,可她快要没有力气了,不仅如此,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又痒又疼,完全是摩擦和撞击引起的。
塞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性器以一种刁钻的角度顶到最深处,几乎都能从外面看见它的形状。卡茜安害怕地贴紧了塞西,生怕自己掉下去,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暧昧又沙哑,让她不自觉地收紧了小腹,一股热意从深处涌了出来,塞西在她的耳边不正经地抱怨道:“你的水多到我都快要抱不住你了。”
卡茜安面红耳赤,她浑身都是汗,手脚发软,完全地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听到这句呷呢的调笑,她更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起来。
“卡茜安,卡茜安”塞西依恋地喊着她的名字,“我好想你”他满心都充斥着将卡茜安据为己有的自私的想法,这股渴望令他感到饥肠辘辘,于是他咬住了她白皙的脖颈,大口地吸吮着鲜甜的血液。
卡茜安死死地扣住他的双臂,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撞击得几乎快要昏过去,她下意识咬住塞西的肩膀,来遏制自己喉咙里即将迸发出来的令她羞耻的呻吟,快感冲破了阈值,塞西及时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湿软的穴道里抽出来,几乎是瞬间,粘稠的精液就射到了卡茜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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