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唔……”知晚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开口道:“你和他混熟一些,然后……然后多说说我的好话。”记下了。和时卿混熟,然后多说知晚的坏话。柳泽元点了点头,知晚见状,心下雀跃,又接道:“等你们混熟后,你便多制造我和他见面的机会。”嗯嗯。和时卿混熟后,从中作梗,彻底断绝知晚和时卿见面的可能性。这条自然也没问题,柳泽元又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知晚脸庞爬上薄红,随后扭扭捏捏道:“然后师兄你便帮我和师父说,我和时卿两情相悦,希望他能同意。”“等我和时卿结为道侣,一定会好好报答师兄的!”好。帮助知晚对她的师父说,知晚单恋时卿,时卿和他两情相悦,恳请知晚的师父成全他和时卿,并给知晚关上几百年的禁闭。等他和时卿结为道侣,便携手去见知晚,好好“报答”她。“好。”柳泽元终于开口说话,知晚闻声,惊喜道:“谢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最好啦!”柳泽元笑而不语。知晚兴奋过后,便小心翼翼问道:“那师兄,你现在要不要去找时卿啊?我刚才看见他离开了。”“暂时不行。”“为何?”知晚睁大眼睛,眼中满是清澈的愚蠢。柳泽元移过目光看向煞神大师兄,知晚心下了然,点了点头。“好吧,那师兄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东西哦。”“自然不会忘记。”柳泽元笑眯眯地展开了手中的扇子,眸中尽是算计。然而知晚只听到了柳泽元的话,独自开朗,并没有注意到柳泽元的神色。-------------------- 变故场上比武变得越来越枯燥无味,知晚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走了,偌大的浮山宗席位上就只剩下柳泽元、明延以及浮山宗的宗主杜长生三人。
明延喝了一口茶,随意地往四周环顾一眼,才发现周围的师弟妹都消失得差不多了。他脸上布上怒色,随后重重放下茶杯,拽住柳泽元的衣角,生怕他也中途逃跑。“……师兄,倒也不必抓得这么紧。”明延闻声,将柳泽元的衣袖送了一些,随后凑到他身旁小声道:“师弟,你也别怪我,这里就剩你我二位弟子了,要是你再逃,师父就要冲我发火了。”“……我不逃,但是你这样抓着我,真的怪怪的。”明延的动作幅度过大,且他们四周过于空旷,不少弟子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明延闻声,往四周扫了一圈,发现的确如柳泽元所说那样后,轻咳一声,松开了柳泽元的衣袖。柳泽元这才缩回手,活动着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这煞神力气是真大。场上弟子打得难舍难分,柳泽元眯着眼睛看了半晌,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未待他反应过来那气息是什么,擂台中央情况突变。原本被压着打的浮山宗弟子突然暴起,将百川门弟子踹出了擂台外。那百川门弟子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后,便两眼翻白,昏死在了地面上。处于擂台中央的浮山宗弟子双眼泛红,浑身上下散发出魔气。柳泽元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股熟悉的气息是什么,正当他想出手时,杜长生却先他一步闪至擂台上,将浮山宗弟子打晕在地。人群之中传来嘈杂的声音,林傲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然而百川门宗主程垣就不像他那么淡定了。程垣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杜长生,冷笑一声道:“杜宗主不给我百川门一个解释?”杜长生眉眼微动,眼中漫起杀意,程垣心中大骇,然而下一秒,杜长生眼中的杀意消失得无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假笑,怎么看怎么阴险。“程宗主,你的弟子需要医治,我的弟子自然也需要医治,等人醒来了再说也不迟。”话罢,杜长生便准备带着浮山宗弟子离开。程垣一听,怒意更甚,他拔出自己的灵剑,嘲讽道:“你这弟子心术不正,已经入魔。既然今日你心软,要包庇他,那我便帮你浮山宗清理门户!”话罢,程垣便提剑朝杜长生手中的弟子刺去。然而他的剑还未碰到那弟子,便被凭空飞来的一道飞剑给击飞。程垣朝飞剑来处望去,正好看见林傲捋着胡子,从座位上缓缓起身。见状,他强忍怒意,问道:“不知林宗主这是何意?”“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程垣闻声,脸上出现迟疑的表情,林傲见状,又缓缓开口道:“程宗主虽为百姓除魔,立下不世之功。但这次若是真错杀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林傲这话语气平淡,不似他人苦口婆心之劝说。程垣被猝不及防点醒,身后冒出一身冷汗,他只觉庆幸自己并未冲动过头。想到这儿,程垣便顺着林傲的台阶下了:“林兄说得是。”林傲闻声,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又将目光移向杜长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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