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李书达,原本是想着他帮不上忙,出去算了。立誓不能被周淮林比下去的李书达就是不走。
梁璎想了想,干脆让这俩男人包饺子。
李大人便是不会,周淮林也可以教一教。
李书达来了兴致:“周兄,有劳了。我没做过这个,你多担待。”
梁璎只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俩真的开始了,就放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其实厨房有婆子做饭,她也只是搭把手。那婆子们还惊讶她一个官家太太,做起这些事情居然这般麻利。
等梁璎无意中路过他俩,发现说“没做过这个”的李书达,竟然意外地包得又快又好。
她甚至拿起一个检查了一番,既没有奇形怪状,接口的地方也很牢固。包得很漂亮!
梁璎忍不住夸讚了两句,李书达看不懂手语,但隐约明白这是在夸自己,忙高兴地去碰周淮林的胳膊。
“嫂子这是在说什么?”
周淮林垂眸:“说让你快点。”
被曲解意思的梁璎瞪大了眼睛,男人却是不语,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李书达好像明白了,待梁璎走后忍不住嘲笑:“诶?是谁说的感情之事,无需比较?比不过你就耍赖?周兄,你这君子之道,我可要怀疑了。”
周淮林抿唇不语。
夜里,周淮林刚坐在床边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的梁璎一个翻身将他压了下来。
其实按理说她是拉不动周淮林这样的块头的,因为知道是她,男人才配合地躺下的。
胸前的小脑袋在撒娇似得滚动,周淮林伸手摸摸她的头:“先别闹,我给你的腿按按,今天是不是累着了?”
梁璎从她怀里抬起头。
她的眼睛很亮,哪怕是烛光不甚明亮,帐帷内有些昏暗,也不影响周淮林看清她眼里的光亮,不影响他的心为此悸动不已。
梁璎的手开始动了。
“夫君你今日真好看。”
“包的饺子也好吃。”
“还勤快地做了好多好多事情。”
周淮林看着她的夸奖一句接一句,应该是已经提前想好的,那细长的手指快速地做着手语的姿势。
他看着心里发软:“怎的突然想到夸我了?”
梁璎眨眨眼:“夸了别人一句,当然要夸你十句补回来。”
她还记着自己夸了李大人后,淮林失落得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狗狗似的。梁璎做了当时就想做的事情,摸摸他的头。
“你的好不是跟任何人比较的,”她又比划着,“这世上不管有多少好人、能人,你在我这里也是唯一。”
是谁也比不上的。
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墨色在汇聚,梁璎看到了男人眼里翻涌着的情绪,似有万种柔情在其中,掐着她腰的那隻手,也用了力气。
“梁璎。”
梁璎以眼神回了他:“嗯?”
下一刻,男人伸手抱着她,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一个眨眼功夫,梁璎从他的胸口来到了与他视线相对的位置。
不同节奏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灼热、粘稠。
成亲了这么久了,梁璎还是会在这样近距离的对视里察觉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离得这么近,他也听到了吧?
可仔细听的话,又好像不止是她一个人的。
“梁璎,”他又叫了自己一遍,像是在满足地喟叹,依旧是这样的连名带姓,却是说不出的亲昵,“此生能遇到你,是我之幸。”
那明明应该自己说的话的,可梁璎觉着自己已经不需要说了。
唇不自觉就贴到了一起,柔软的触碰,唇齿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梁璎闭上眼,她的心中,是如此欢喜。
除夕这日,府上就更为繁忙了。
李书达晌午因公事被叫去府衙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家里的年夜饭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回来。
“怎么除夕还把人叫过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李夫人问他。
李书达脸上都是喜意:“好事啊!快,把我的好酒拿出来,今日我要和周兄喝上两杯。”
李夫人见他高兴,也不问就笑着先去拿酒了。
“什么喜事?”周淮林问的。
李书达一边给他满酒一边说着:“朝廷刚刚下发的召令,今年农户税收要减了。想来商户也要不了几年了。”
周淮林将盛满酒的杯子拿回来点头:“确实。”
这确实是喜事,先前萧党当政,大魏百姓苦苛捐杂税已久,当今皇上亲政后也在着手慢慢削减,今年更是减了不少。
李书达径直与他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继续倒第二杯。
“自从萧党倒了以后,皇上真的是为我们老百姓做了不少事情。查贪官、免杂税、养民生。”
就着此事,兴致正高的李书达与周淮林在桌上谈起了政事,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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