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抓起桌上的抽纸擦擦嘴,然后手指连根没入,沾上透亮的y液,她抽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语气旖旎缠绵:“然然,你水好多啊……”她又用带着茧的粗糙指腹缓缓抚摸着我通道里的褶皱,吐出的热气洒在我已经被穴水弄的粘黏火热的穴口,我有点不自在的曲曲腿,咬着唇,阻止喉间挤出的破碎低吟。“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受伤。”我听见她喃喃自语,我明显的看到她眼里洋溢的兴奋。她要做什么?她似乎是终于想起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那盘枣,她把那盘枣拉近了,然后慢悠悠的捏起一颗:“然然你瘦了,我心疼。现在我来了,你可要乖乖吃饭。”我不明白她说这话究竟跟现在有什么关系,但很快她就让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把那枣凑近了我,但并不是想给我吃,而是直在我下体旁边戳弄着,试图把它硬塞进去。“啊哼……哈啊……我……看你,是真疯了!你……嗯哼……不是醉了,你,你是疯了!”我急的直接骂出声,肿胀感让我飙出生理性的泪水,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会被这样对待,就像被随意对待的物品,任她把我揉捏成任何样子。枣很小,短短的一段时间已经被塞了三四颗,我几乎要气疯了,这比当初她用那么大的东西捅我要气的多。至少那个时候还拿得出来,江悦也可以说说“好话”。我开始恐惧,肿胀感带来的不止有快感,还有被异物逐渐撑开的疼痛,我怕到了最后如果拿不出来,我会被玩坏。“江,江泽,有……有话好说,你拿出来……拿出来……”我嗓子哽咽着,挤出哭腔,我实在不想像她低头,那枣还带有一点寒气,混着水滴冰冷的触感,互相挤在一起,挤在我脆弱的穴里,摩擦着我的y蒂,溅起一片泥泞。她嗓音低哑,似乎完全醉了:“嗯?不舒服嘛?”我猛的摇头,眼泪逐渐滑进我的耳廓里,逐渐干涸,又痒又黏。“可是,你明明就是喜欢。”
她最后塞了一颗枣,我哼了一声,她又凑上来吻上我的唇,我呜呜的说不出话,她舔过我的泪痕,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嘘……别哭了,好吗?瞧着心烦。”我无法控制我的眼泪,我听见她啧了一声,扣住我的腰把我扯的近了点,拇指按住我的小肚挤压着,我鲜明的看到那里凸出来一块儿,又被按下去,接着又用膝盖抵住y唇,布料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外部的褶皱,整块布料都被我那里流出的液体浸染,异样的感觉让我几乎抑制不住喉间的低吟,控制不住的拿手推她。……这个疯子。。。“疼吗?”我听见她问,微弯的桃花眼尾猩红,俨然是被情欲所浸透。“疼就求我,我高兴了,说不定会停下来。”这时候宁死不屈是没有用的,只会让我遭受更多折磨,我该学乖了。“求你……别这样,好疼,好冰……”“好啊,很快就会结束的,乖。”她依旧笑着回我,我看不懂她的眼神,却觉得其中杂着几分恶劣。“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你不总想着离开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这一切,都要怪你不听话。”?什么?难道,江悦把我们所商量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吗?我就知道不能相信她!她蹭着我,像是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那种侵略感似乎要将我吞没:“从很早的时候我就爱你,你属于我,我不想这样对你的,你信我……”她又顶顶膝盖,把枣往里推,我控制不住的弓起腰,伸手抚摸她的脸,两指摩擦处,触感有些湿润,带了点暖意,我微微睁开眼,指尖顺着江泽的鼻骨往上摸去,停留在江泽的眉宇间。我本想叹气,但却被顶的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嗯哈……江泽。”她更兴奋了,一边抚摸着我,往我身上传着温度,一边也喘着粗气,喝过酒后的她体温要比平常高一些,和体内的冰冷形成火与冰的对比,折磨的我直蹙眉:“嗯,我在。”“我不走了,好吗?我不走了,我陪着你。”我哄着她,她像得了骨头的狗,眼一下亮起来,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低低头,我望不见她的脸:“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真的想好好开始……”“嗯。”我没了力气,只软绵绵的回她一声,她舌尖一卷舔去我眼角的泪珠:“然然,对不起。”我不觉得江泽是会道歉的人,这句对不起,我都觉得像是鳄鱼的眼泪。她伸手向下滑着,舌尖舔舐我的耳垂,我被弄得颤抖着,敏感的哼哼出声,我听见她说:“然然,我们来玩个游戏,放心,不会很难。”我迷茫的歪头,她扯着嘴角,笑的让我有些害怕:“你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把枣拿掉一颗,回答错了,我就再加一颗。”“这不公平……”是啊,这不公平。对与错还不是看她,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她手里。“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呢?我肯给你机会,不是吗?”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那么,第一个问题,然然被我弄高潮了几次呢?”听到这个问题,我脸立刻燥热起来,她这是什么鬼问题啊,根本就是故意让我难堪。。我扭捏着不肯回答,但她却不肯了,手捏着我的乳头狠狠拽了一下,引起我的一声惊呼:“不回答吗?啊……是我问的太露骨了,然然脸皮薄,我明白,那我换个问法,然然被我弄爽了几次?”根本毫无区别!!我咬咬牙,几乎想要怼过去,但想想这对我没好处,只好屈辱的开口:“两,两次……”她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把枣往回拽,又狠狠推过去,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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