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茂和他们的渊源,不过话题很快又被好心的廖远山带到别处,何褚满意地听廖远山细数九月的入账,没再为难乔抒白。
喝得晕头转向,回到车里,乔抒白翻找半天,发现自己从劳森那儿拿的解酒片吃完了。
乔抒白吃别的解酒片都没什么用处,宵禁也快开始,只好设置了行车终点,靠在椅背上小憩了一会儿。
他今晚有事,不回家,去私人影院找老板娘。
乔抒白晃晃悠悠地进门,外头的宵禁广播恰好播起来。
老板娘从内室走出来,瞧见乔抒白步子不稳、一身酒气的样子,鼻子都皱了起来,手在空气里挥:“怎么喝这么多?”
乔抒白话都说不清楚,左转去厕所,先吐了一通,简直把胃都呕出来,头脑才清爽些,在洗手池漱了口走出去,影院的门已经关上了。
头顶的吊灯泛着熟悉的粉紫色的光,室内香氛的气味,让乔抒白感觉熟悉和安全。
老板娘站在收银台边,把手里冒着热气的水杯递给他。
乔抒白接过水,说谢谢,发现自己声音都喑哑着,难听极了。
喝了半杯水,乔抒白问:“东西呢?”
“楼上,你以前的房间里,”老板娘低声说,“其他客房都满了……摆得有点挤,我叫了金金来帮忙,好不容易搬上去的。”
乔抒白愣了愣:“你等我回来搬嘛。”
老板娘笑了:“你看你现在这样,要怎么搬。”
“对了,你叫我送的请柬,我也帮你发过去了,我给了展警督的助理,但是她说得先给竞选办公室评估。”她说的是电影院开业的观影邀请函。
乔抒白在何褚手下干活,不好出面置产,因此明面上的事,都是老板娘在办。
影院开业举办几场小型的仪式和试观影。乔抒白便想给展警督也发一份邀请函。
摩区没有像样的公众电影院,这是头一所,很稀奇,不少摩区的富商政都应允前来,连何褚都要抽空来两场。就算展警督来,应该也不会有失体面。
“我知道了,你和金金都辛苦了。”酒精放大情绪,乔抒白有种做了老板的感觉,心里五味杂陈,决定发表几句对老板娘的感谢,刚站直,就被老她往楼上赶,叫他办完事赶紧下来洗澡:“真是臭死了。”
东倒西歪地走进他住了很多次的房间,打开顶灯,地上并排放着两个长条形的大箱子。
乔抒白跪在地上,从包里拿出安德烈给他准备好的工具盒,刚刚打开,摆在一边的手机屏亮了起来。乔抒白放下盒子,拿起来看,是展慎之的信息:【宵禁了,还没回家?】
乔抒白脑袋钝钝的,不知道为什么给展慎之发:【今天住在老板娘这里。】
隔了几秒,展慎之突然拨了视频过来,乔抒白愣愣地接了。
手机里的展慎之还在办公室里,制服穿得规整,看见乔抒白,立刻皱起了眉头,问他:“你喝酒了?”
“嗯,”乔抒白承认,“跟何总吃饭嘛。”
“喝了多少?”
“我忘记了。”
“为什么不回家?”
“啊……”乔抒白被问到不能回答的问题,醒了少许,敏锐地发现展慎之看上去越来越不高兴,站起来,手捧着手机,给他看所处的房间,讨好地问:“展哥,你记不记得这里?”
展慎之淡淡地看着镜头,说记不清,乔抒白便装作委屈地说:“怎么这也忘记了,我们以前总在这里幽会呢。”
“是吗?”展慎之微微一愣。
他像想了会儿,说:“是星星俱乐部附近的私人影院吗?”
“就是这个,”乔抒白情之所至,酒性大发,晕陶陶地瞎编,“其实我们第一次也在这里发生的。”
展慎之听了,眼神却闪过一丝不确定:“第一次?”他微微一顿,说:“我还以为是在摩墨斯酒店。”
乔抒白脑中瞬间空白了,酒气都清空大半,嘴巴张了张,下意识找补:“是第一次的,表白。”
“你记起来什么了吗?”他又有些呆滞地,问展慎之。
“很少,”展慎之对他说,“我只记得我在俱乐部后台点了你,你被注射了药,然后抱着我。”
乔抒白点点头,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展慎之那边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
展慎之没避开乔抒白,直接接起来,那头助理不知说了什么,展慎之便说:“让他进来。”
过了几秒,办公室门被人敲开,展慎之把手机放在旁边,乔抒白可以看见他的半张脸和肩章。
展慎之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冷淡,跟和乔抒白独处时不太相同了。
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响起来:“展警督,这是明后天的行程,您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变动的?”
展慎之接过一份行程单,垂眼认真看着,又指了指其中一项,问:“摩区观影是什么?”
“是一家摩区新开的公众电影院,送来开业观影请帖,”那声音解释,“竞选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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