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寇布拉,这会他知道怕了,他实在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沙克达瞥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正犹豫要不要开枪,衣不蔽体的薇薇艰难地从办公桌上下来,挡在了他身前。
谁也没说话,沙克达心想她的选择依旧是原谅伤害她的人,正好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先前事态紧急,容不得他慢慢交涉,正常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亮枪的。虽然他有信心在枪杀他后给自己脱罪,但那样实在麻烦。
他脱下毛领大衣裹住薇薇,将她扛在肩上,一手拿着枪,出门前给了寇布拉一个警告的眼神。
寇布拉家的保镖们围在门口,他们全都不明所以,但谁也不敢拦有枪的他,让他过去了。
有人叫嚷道:“你要把大小姐带到哪去?”还有人问寇布拉:“先生,这怎么回事啊?”
沙克达没有理他们,走自己的路。
薇薇像条披风那样挂在他肩膀上,垂着头,长发梢向下随着他的步子摇曳,一并晃动的还有妈妈留给她的银十字架。
沙克达胸口漾着奇怪的满足感,好像自己是一个凯旋而归的英雄。这次他也确实做了件英雄该做的事,把他的女儿从强奸犯手里救了出来。虽然他上去的还是有些晚了,寇布拉都插进去了。
在车上他扒开薇薇的阴唇检查她小穴里面,看样子没有留下精液,但依然不能保证。他开车去药店,给她买了事后避孕药。
薇薇从被他带走到现在一直很安静,他喂她吃药她也吃了,只是似乎受刺激过度,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他在车上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无论她的意愿如何,他都会让她再也见不到寇布拉。
沙克达真的会感慨命运的奇妙,如果薇薇不是他的女儿,那她对他来说最多算一个稍微特别点的商品。他是一个失去爱人能力的中年男人,就算是蒂蒂的女儿,也并不值得他出手相救。不妨说正因为他们是父女,她才能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长长久久。
他一点也不在意薇薇和他的血缘关系,他还说:“没事的,就算我们是亲父女又怎样,又不是父女做了爱就会死。要是你想,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我本来就不想要孩子,要不,我去结扎?”
薇薇仍像个哑巴一样不说话,也没有半点反应。沙克达带她回别墅,轻车熟路地给她洗澡,看着她的裸体,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但这不是性欲。知道她是自己女儿后,沙克达对她的欲望来得反而没有那么急,不像山洪暴发,而是细水长流。先前他对她性欲强是以为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现在他知道他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日她。
倘若只是一个他不知道存在的女儿被他知道存在,他对那素未谋面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强烈的父爱之情,偏偏这孩子是他初恋瞒着他给他生的女儿,偏偏他对她的肉体感到迷恋……两者相加带给他的激动越过了安全阈值,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了。
以前他从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和自己缔结这样亲密的关系,这太美妙了,他甚至觉得他可以为她去死。
洗完澡擦干身体,他把她抱去卧室,放在床上密密地吻着她的身体。他没有插入她的欲望,只是想吻她,过去从没有过,现在他仅仅因为能吻她就感到幸福。
薇薇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她的脸朝向右侧,银质十字架放在床头柜上,就像她第一次那样,但是这次她没有向它伸出手。
晚上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对她的爱,人的话语有时是那样苍白无力。他把空调开得冷点,和她在被子里赤裸相拥,强壮有力的小臂按在她背上。关了灯,他感受怀里的娇躯,她如此柔软,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女儿。
他的呼吸因为胸中跃动的喜悦而变得粗重,像是喝得大醉。他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只是抱着她就久久不能入眠,而薇薇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薇薇醒来发现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她从男人怀里出去,摸索着下床,不小心撞到墙,发出沉闷的声响,把沙克达惊醒了。
他把十字架吊坠挂到她脖子上,薇薇把它摘下来还给他,这动作的意思是她不需要它了,她失去了对神的信仰。
保险起见沙克达这边取了薇薇的生物样本,去信得过的机构那里做了一次亲子鉴定,她确实是他的女儿无疑,这下他放心了。
时至今日沙克达依然不明白蒂蒂的想法,蒂蒂会离开他也许是因为那时的他太穷了,没有办法给他们的孩子提供很好的经济保障。谁知道她当年是怎么想的呢,总之他现在有女儿了,虽然寇布拉设计让他强奸了她,虽然薇薇遭受的刺激让她患上了失明症和失语症,但在他心中她还是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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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父当是索多玛城的住民,他犹如魔鬼般残暴、邪恶、贪婪,拥有远超凡人的力量,过着腐化的生活,因此作为他女儿的她才会一并收到报应。
可是她不知道啊,不知道的事情她根本没办法回避。
11
医生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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