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落回下方,此时他手里牵着薇薇的头发,正和她在鱼缸前做有规律的运动。
要说为什么会来水族馆,因为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薇薇放暑假不想来他家,说在他家玩腻了,想到外面玩,最好是凉快点的地方。于是他就包场了水族馆,带她进来逛。
他脱她衣服时她说有监控,他说那样更刺激,还承诺会用大衣帮她遮住。薇薇在想他不管什么季节到哪都披着这件大衣,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吗?
薇薇今天上身穿了件荷叶边短袖,胸罩自然没穿,解开两颗扣子胸就露出来。下身是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黑短裙,没穿内裤,都不需要脱,掀起来就能直接进入正题。
她手掌按着玻璃,被他按照一定节奏进出后入,小穴里水多得一塌糊涂:“哈啊,好冰……”
“不是你说想要凉快的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凉快了吗?”
起初薇薇的乳环打在玻璃上发出了很清脆的撞击声,到后来她双手被沙克达刻意捉住,一阵猛攻。她招架不住,无奈地把胸贴在上面,撞击声便消失了。
沙克达开始加速,操得她哀叫连连。薇薇现在的感受是前胸太冰,像古诗里说的“料峭春寒”,后面小穴又被肉棒磨得发烫,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
他别过她的脸,吃她的舌头。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嗯唔”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更美味诱人。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掌,她的手刚在玻璃上按过有些冷,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他松开她的手,她不急着让自己上半身和玻璃分离,而是很乖觉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继续回头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愚蠢无知的羊羔。
和别的偶蹄目不同,羊是最柔弱无害的,被过分地对待不会生气,疼了也只会咩咩叫。
沙克达抓着她两腿,猛地把她身子抱起来。薇薇惊呼一声,把背靠在他身上,翘挺的奶子往上一抬,乳环在空中划出两道银弧。
他边走边干她,一直把她抱到监控下面,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从门口进来的时候,你看到水族馆的保安了吧?那个邋遢又秃顶的胖子,这会说不定在监控室里对着你的裸体撸管呢。这副淫荡的样子被那样的男人看到可怎么办呀,大小姐?搞不好出去的时候,他会用录像威胁你跟他做呢。做一次不够,肯定会做胁迫你做很多次,让用你的小嘴去含他脏兮兮的臭屌,变成他的厕所。”
前半段像艳情小说的情节一样让她兴致高昂,后半段又像恐怖故事,要她清醒。
她暗暗吸气收紧小腹,阴道里的肌肉使劲夹他的肉棒,声音娇媚:“主人,你不会看着那种事发生的对吗?”
“哼,我倒是很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她看不起的下等人凌辱呢。”
薇薇很想说自己平时没有高高在上,但她已经找到了和沙克达相处的诀窍,决不能和他反着来。
她压低音量让自己听起来楚楚可怜:“我不是大小姐,是你的一条狗,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狗。”
这招一向行之有效,今天他却嗤之以鼻:“寇薇薇,你真把自己当我的狗啦?你这种淫荡贱货远不够格,无非是我不要的鸡巴套子,别的男人乐意捡去玩我也不会关心,看都不看你一眼。”
虽然从未对他付出真心,但是听到这样夹枪带棒的话,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说话是真的欠揍,她闭上眼睛忍耐怒气,沙克达还以为她在难受。
她用自认为阴阳怪气的话反击:“那你不要我的时候顺便杀了我吧,我怕哪天再出现在你视线里让你心烦,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不知道沙克达真的能杀了她,她的意思是s市的交际圈就这么大,想见不到都难。他说不看她一眼,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好直说让他去死,那死的只能是她了。
她不带脏字骂人的功底不够,沙克达听不出弦外之音,这个目无法纪的男人自动把她的话翻译成“比起忍受被你抛弃的痛苦,我宁可死掉”。这样诚挚热烈的话语,反而歪打正着戳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他很抱歉总是用粗俗不堪的字眼攻击她,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她。她一出生就拥有了他奋斗几十年才能拥有的东西,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她什么也不用做……他不是女性,没法和她共情,根本不认为困扰她的问题有多严重,在他看来道德洁癖是“富贵病”,是无病呻吟。
她一举一动有着高贵的气质,哪怕她自己不曾刻意炫耀,在他看来都刺眼无比。她太美好了,这双手是弹竖琴的手,这双腿脚是跳芭蕾的腿脚,这高尚的品性出自和平安逸的环境。
沙克达做慈善只是为了博取好名声,会让员工事先拟好接受采访的讲稿,而她却能不带私心地在网上匿名捐款,默默地帮助别人。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一点,是这些不像资源一样,无法被他掠夺成为他的一部分。那么他只能呈口舌之快,拼了命地贬低她,妄图把自己的自卑强加给她。
薇薇感觉自己说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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