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不顾阻拦推门进去,瞧见薇薇跪坐在卧室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支点燃了的男式雪茄。
“咳咳,你,谁……允许你擅自进来的?”薇薇被呛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克洛克达尔一看就知道她把烟气过肺了。
“雪茄跟香烟不一样,烟气不能吸到肺里。”克洛克达尔把雪茄从她手上拿走,顺手塞到自己嘴里,又把她人拉起来扶到椅子上:“好好的怎么想着抽雪茄?你也不问问我。”
半晌薇薇缓过来了,忍着恶心和呕吐感:“你给我出去!”
克洛克达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薇薇见赶不走他,更生气了,竟然用手来推他。他和一堵墙一样立在那里,薇薇用光所有力气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痛哭起来。
他拍拍她的肩膀,尽量语气柔和地安慰她:“别哭了,我不是故意抢你雪茄的。”
薇薇听了有些无语,这家伙在想什么啊,她哭是因为今天是她恋人的忌日,才不是这种无聊的理由。
“去死!”她打掉他的手,下意识把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拿在手里。
和那双噙满泪水的美丽眼睛对视几秒,克洛克达尔知道她不会按下去。他还有利用价值,她不会为了发泄情绪杀掉他。
他把手帕递给她,为了不给她压力往后退了几步:“擦擦。”
薇薇用手帕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努力平复情绪:“唯独今天我不想看见你。”
“那明天和后天都希望看见我?”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薇薇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男人嘴怎么这么欠,脑子转得又快,把她话的原意歪曲了十万八千里。
克洛克达尔笑得一脸欠揍,话一经他讲出来瞬间就变味了,他是成心这么做的,为了激怒她。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破绽很多,薇薇的心扉在他面前可以说是毫不设防。他在等她的怒气越过临界值,失言说出本来不打算告诉他的话。
薇薇打算无视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雪茄点燃,这次她抽得很小心,烟气没有过肺,只吸到嘴里然后吐出来。
“真让人看不下去,你根本不会品雪茄。”克洛克达尔指责她暴殄天物。
她把遥控器收好,捏着雪茄去露台,趴在扶手上远眺。这女人,居然把后背毫无防备地露给他,就不怕他从后面袭击她吗?
克洛克达尔走过去,看了几眼她看的方向,和平常是一样的风景。他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他像个耍流氓的小混混一样把胯贴在她的翘臀上。做出这种下流事真是有失格调,他这辈子从没做过这种类似性骚扰的事。不过原谅他吧,他是个被爱情折磨的可怜人啊。
薇薇皱起眉头:“克洛克达尔,你靠得太近了。”
“你已经知道了,对吧?”他非但没有停止和她的肢体接触,反而把手搭在围栏上,完全把她禁锢住了。
“你在说什么?”
“我们是两个人的事。”
薇薇笑了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们二人的区别就像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泥一样。”
“我和他长得那么像,连父母都分不清我俩,你能分清?”
“诚然你们的容貌犹如人和人的镜像,但这里不同。”薇薇轻轻把手指点在他的左胸上:“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而你没有。”
克洛克达尔哈哈大笑:“你现在还不明白,等过几年就会知道‘心’是多么没用的东西。我比他更加优秀,他只是我拙劣的仿冒品罢了。”
“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好吗?克洛克达尔。”薇薇的眼神他以前见过,那天他要把她从城墙上扔下去时她也露出了这样的眼神。
克洛克达尔不笑了,手一撑栏杆从上面翻过去跳了下去,这里可是四楼。薇薇心里一惊,急忙伸头去看,克洛克达尔并未掉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元素化飘走了。
克洛克达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恢复身形,心想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耍帅做这种冒失事,只为了让她有那么几秒钟心跳加速,真不像他。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是在悼念他那没用的弟弟,为此专门空出了一天时间,怕他打扰她还把他赶出宫去。雪茄烟是抽给他弟弟的吧,她知道他们抽的是同一个牌子的雪茄。
克洛克达尔在想如果死的是他而不是他弟弟,她会如此难过吗?肯定不会的,他在她眼中是可憎的幕后黑手,扰乱她国家的和平,带来动荡不安。
她说他的行为相当于给过去的他赎罪,那要他赎多少年的罪才能得到她的爱?也许他的罪过根本无法赎清的,相信“心”的她压根不会爱上他这样的人,与其无望地等待被爱,不如用别的手段强取豪夺,就像那晚趁她醉酒侵犯她一样。
他舔舔嘴唇,虽然那件事发生在好几个月前,但她柔软唇瓣的美妙滋味他可是记忆犹新。
他不会放过她的,从现在起他要开始编织捕获她的网。
iv
薇薇将以公主的身份访问塞拉瑞斯王国的首都,预计会在首都新诺林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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