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里会住进一个小生命。她提前开始不安、忐忑,但这是大多数女性都要走的一步,至少在当今世界如此。
她很羡慕她的母亲,嫁给了深爱她的父亲,还和他生下了爱情的结晶。尽管那些都是听别人说的,没有亲眼见证过,但薇薇不信奉阴谋论,不会去胡乱猜忌。父亲和她有着直接的血缘关系,要是他的女儿都不相信他,岂不是很可悲吗?
薇薇抿着唇,打定主意以后告诉自己的孩子ta的父亲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只可惜他死得早,但是和她很恩爱。这是善意的谎言,原谅她吧。
她像蜘蛛结网那样试图编造完美的谎言,热心肠、坦率、正直……这些不属于克洛克达尔的美好品质,在他“去世”后她都会赋予给他。
薇薇越想越熟悉,猛然发现这个优秀的男人不正是路飞吗?她叹口气,心想他是最好的朋友不错,但不适合做一个丈夫。路飞他没办法和她肩负起一个国家的未来,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喜欢他。还有索隆、山治他们,大家都是她在意的伙伴。
不知他们这时候在经历怎样的冒险,还有多久能实现他们的梦想。如同之前的那些日子,她的思绪飞越时间与空间,去寻找曾经患难与共的挚友。
2
薇薇没有让克洛克达尔久等,过了一个星期就用电话虫联系他。
她对父王说自己想去雨地旅游,寇布拉想派几个可靠的人给她做护卫,但薇薇一个也没要。虽然以她的实力薇薇打不过特别强大的果实能力者,但好歹做过特工,自保能力还是有的。她不想让父王知道自己要去和克洛克达尔约会,所以从阿鲁巴拿出发,让卡鲁送她到最近的码头,搭乘一艘商船去了雨地。
薇薇的船是中午到的,在码头接她的是波尼斯,他帮她拿行李,送她上了马车。薇薇头发盘起来,戴着一顶白色遮阳帽和一副橙色太阳镜遮住了她的面容。白色露肩的百褶裙,袖子是荷叶边,显得整个人俏皮可爱。
克洛克达尔在雨地的洋房占地超大,光庭院就有几百平。薇薇目测这个房子能住几十口人,感慨让他一个人住真浪费。屋内的装潢不是她熟悉的阿拉巴斯坦风格,但是是真的奢华。玻璃茶几上放着水晶烟灰缸,花纹繁琐复杂的地毯看得人眼花缭乱,落地窗干净明亮。窗帘有两道,靠窗的是白色薄纱,靠屋里的是厚窗帘。木质楼梯盘旋而上通往二楼。墙角花瓶里的鲜花沾着露珠,墙上挂着宗教画和风景画,都是油画。
克洛克达尔从楼上下来时薇薇正侧倚在软沙发上看墙上的画,她估计那些都是名家真迹。橙黄色的天空中一轮小小的红日刚探出地平线,码头边停靠着轮船;一池碧水,几朵睡莲或是绽放或是含苞,挤满了画面;一个头披着白纱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死去的青年,面容悲戚。很难想象他会喜欢这样的画,不如说他对艺术感兴趣这件事让她觉得惊奇。说起来诗歌和绘画都算是一种艺术,他会读诗,那会收藏名画也不奇怪。
克洛克达尔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衬衫,宝蓝色克拉巴特领巾,黑大衣,白毛领,万年不变的西装裤,以及不离口的雪茄烟。
“饿不饿?有什么想吃的,跟女仆说,让厨师给你做。”
薇薇在克洛克达尔家里吃了午饭,厨师端上来的菜是她要求的蔬菜沙拉和玉米浓汤,主食是咖喱鸡肉饭。
再看克洛克达尔盘子里,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制成的肉排,已经提前切成小块,一半淋着深褐色的酱汁,只要用叉子叉着吃就行了。
他见她盯着他那边,挑挑眉:“要尝尝吗?”说着,他竟然离开座位,用叉子递过来一块没有沾酱汁的。
薇薇看他起来了,不好意思拒绝,张嘴接住了。味道有点像鸡肉,又有点像鱼肉,很有层次感。
克洛克达尔看着她咽下去,露出了一个坏笑。
她有种隐隐不好的预感,问他:“这是什么肉?”
“鳄鱼肉。”
薇薇神色一僵,她从来没吃过鳄鱼肉,感觉被他耍了。不过也不算难吃,就是以前没吃过,吃不惯。毕竟在阿拉巴斯坦鳄鱼不是常见肉食,算一种野味。即使是住在鳄鱼栖息地附近的渔民也不会捕食鳄鱼,听说邻国某些地区的人喜欢吃鳄鱼。
“是吗?”她压下心头的懊恼,“口感挺不错的。”
吃完饭,薇薇问他打算带她去哪玩。事先她有很多猜测,但在答案揭晓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克洛克达尔正在点燃雪茄,闻言答道:“陪你逛街。”
这个回答很出乎她意料,转念一想以他们的身份能像普通情侣那样逛街,的确很难得。克洛克达尔一看就是那种等人伺候的类型,亲自上街采购物品这种跑腿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没有明确目的地逛街也不是不行,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高兴的。
刚坐进车厢,薇薇立刻向他提出抗议:“在车里就别抽烟了,我要被你熏死啦。”
“好吧。”克洛克达尔无奈地把雪茄烟拿掉。
薇薇掀起窗帘从车窗向外看,今天是工作日,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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