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望,你是不是没把电风扇关掉就出门了?本来就很旧的东西,你这样用当然会烧坏啊!」
元照回到房间时已经洗好澡刷好碗,他刚刚在元望的房间待了半天,整台风扇都拆开看过一遍,这才找到原因,修也修不好,还弄的自己一身汗,只好去楼下把碗刷了,顺便又把澡给洗了,但他没来的及拿衣服,裹着一条浴巾就上来了,一进门就没好气地念元望。
兄妹俩的发质皆遗传自母亲,滑顺而有弹性,平时元照的刘海无所谓的散在前额,学生气质和第一颗制服扣一起被牢牢扣住,谁都想不到现下的元照瀏海后拢,只馀几丝黑发被水体强拉在眼角,少年身躯半裸,居然还能看出他那不学无术的父亲当年混跡江湖的风采
元望还乖乖的坐在床上,看起来没乱动房间里的什么东西,元照意外的挑挑眉。
这可不常见,自家妹妹自己知道,元望说话慢动作缓,可不代表她是个安分的,翻翻书桌还不算事儿,有几次连床垫都给掀了,见他无言的站在门口只呆呆地说了句找钥匙,然而谁知道为什么她的钥匙会在他床底下呢???
「你真没乱翻什么吗?」元照狐疑地盯着她,顺手接过她递来的毛巾往头上一盖就是一顿胡揉,视线被布料遮挡,他看不到元望上半身,只能从馀光中看到她又坐回床垫边缘,小腿又开始一来、一回,晃着。
她的足背白皙,自己的也不算黑,因为长年不见光,两人此处的肤色居然相差甚微,只是雄性贺尔蒙毕竟活跃,腿上的毛发数量可观,光是摸着就微微发痒。
元照有一种想用小腿故意去磨蹭元望的衝动,想看她那样光洁的肤面会不会被磨的一片緋红。
他心里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们一直都很亲近,且亲密,于他而言,安排分配妹妹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伤害妹妹的亲密行为也是双方都享受的,他们分享彼此的情绪,身体的接触,自幼而起从未变过。
元照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手上还擦着发,眼神却是直直盯着女孩的腿。
他坐在元望的身边,但还是比她高的一颗头不只,元望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眉,睫毛能掩盖他大半的心事,她猜不出是不是已经被发现自己把相框藏到她的房间去了,只好紧闭嘴不语。
「你延迟到北极去了?是还在想自己有没有关风扇?」元照把毛巾丢到一边,按着她的肩直接转过她的上半身,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算了不用想了,反正现在就是烧了,你那房间风也进不来,睡我房间吧,开一台冷气两个人吹,想一想也是赚到了。」
元望当然不是在想这个,那电风扇就是她故意不关的,但还没来的及说又被元照抢了话:「不准转过来,我穿衣服。」
元望反应几秒后才慢吞吞说道:「早就看过了。」更小的时候他们是一起洗澡的,同间同室的那种,真的是从头看到尾的看光光,一点模糊都没有。
元照在后头很用力的哼出一声气,还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屁,小时候那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元望想起那本小说里女主角说了一句话,好像是什么「天下男人的痛处」,她勾起嘴角,带着一种猎奇的心态,试探性地开口:「反正都很小」
背后衣料摩擦的声音驀然停住,元照不可思议的惊道:「谁教你说这种话!?」
「噗。」没想到哥哥反应真的这么大,元望忍不住就噗疵笑出来,太有趣了,她继续揶揄他,想看哥哥更多奇怪的反应:「真的很小,我一隻手就能包住啦。」
这还真是元望小时候还懵懵懂懂之时,泡在塑料小缸里,屁股蛋下坐着两隻掉色的小鸳鸯,一转头就能看到元照当时的「小傢伙」在脸边,元照在一边洗头,她一把就抓住这奇怪的小肉条,在元照的惨叫声中奶声奶气跟哥哥要这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
奇怪,怎么没声音了?
元望偷偷撇头一看,差点没跌下床:「哥哥!你怎么突然就!」
只见元照早就穿好衣物,脸色铁青的站在床边低头瞪着她:「很小吗?」
「我不是」
「你没看过你怎么知道小?」元照声音僵硬,继续问。
「啊?」元望突然就觉得自己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了,眼神茫然,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那要不就看看?」
「你还真想看?」元照气的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砸下去。「作梦!」
一顿乱砸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倒在床上,小小的单人床挤了两个人,连简单翻个身都有困难,元照出完气后还是把妹妹小脸乱揉一通,最后捏着她的两颊,瞪她:「说,哪里学的?」
「小小缩啦」
「小说?哪里来的小说?你的书不都是我买的吗?」
「盆友借的」
「拿来我看看。」元照质疑的放开手,顺带轻轻揉两下,好心撑起身让她从一边爬下床。
元望只好从一边在心里给连舒默念往生咒,一边乖乖去房间拿了那本《冷情哥哥钝妹妹》上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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