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昱在路上骑着马时,想起女子月信期间都会用月事带,路途颠簸,这换洗下来的月事带可有晾晒的地方吗?
女子来了月事最是娇嫩,这月事带洗后若不好好晾晒怎能用啊!齐昱想着想着勒停了马,让邹明牵着自己的马后,进了马车。
奇怪的是:细雨海棠听说齐昱要进马车时,有了些窘迫。
齐昱心想:安沁来了月信,我就不能坐她身旁了吗?
齐昱顿时对细雨海棠有了不满,但安沁撩起马车帘子说道“爷,可是骑马累了,上来坐一会儿吧!”
齐昱听后,进了马车,见安沁坐的不安稳,便脱下自己外衣,团了下,想放到安沁臀下,但安沁很是奇怪躲着齐昱。
齐昱见后,想着是不是安沁肚子不舒服,想将安沁抱到怀里,但安沁低着头,躲了下齐昱。
齐昱说道“女子来月事,身子本就不爽,别怕,我给你揉揉肚子”
安沁低垂着头推拒道“谢谢爷,妾身不疼”
齐昱有些疑惑“那你为何躲我?怕那月信弄脏我?我不介意。”
安沁低垂着头说道“不是的,妾身……妾身……”
安沁说着说着将臀下藏的月事布,团成个布团放在手心,低着头,拿了出来给齐昱看“妾身怕您瞧见这个”
齐昱一愣,偏过头说道“那记得晾起来,别着凉”
齐昱说后就下了马车,骑上了马。
这几日,齐昱单单只和安沁吃饭,再也没有上过马车。
每次到了晚上,齐昱总会进安沁屋子里,安沁每次都会睡得沉睡的很早,不知道齐昱夜晚抱着安沁揉着小腹,安沁每次都会微缩在齐昱怀里,紧紧贴着齐昱胸前神情安稳得睡着,第二天齐昱总会早早醒来。
安沁想着路途遥远,也不会让细雨海棠守夜,便让她俩早早休息了,齐昱所做的一切都埋藏在夜晚中鲜被人知晓了。
本该10天的路程,慢悠悠走着竟15天才到了琼州。
在这15天内,安沁的月信来了七天便没了,此间安沁竟没感到一丝疼痛,让安沁感到不可思议。
安沁在来完月信后,立刻跟齐昱说了,害怕耽误了行程。
齐昱听后只是点了点头,便做自己的事情了。
临到琼州之时,齐昱跟安沁说道“既然到了琼州,先去见见岳丈岳母,行吗?”
安沁听后一顿,心中一阵喜悦,有些哽咽说道“若是耽误了爷的正事,要不就先放放吧!”
齐昱给安沁加了块菜,说道“不耽误,既来了琼州,不先去拜访长辈怎么行呢!顺便去见见大伯大伯母他们”
安沁越发哽咽了,低着头,扒拉着饭菜,点了点头,视线不由得越变越模糊。
齐昱和安沁去了琼州安家,但安以彻和安沁母亲晋心来迎接,独独未见安渊、刘大福和其一双儿女。
安以彻说着前几日安渊在别省有了生意,刚去协商。
齐昱嘴上不在意,因着在刑部当值许久,不由得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两次都不见,唯独回门见了一面,安渊身上藏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吗?那人引我来琼州又有什么想让我知道的?
齐昱将一些礼品给了安以彻和晋心,说是替齐易和聂思韵给的,安以彻和晋心很是欢喜地接下了。
四人推杯换盏,吃的很是尽兴。
恰到这顿饭结束之时,齐昱说道“恕小婿无礼,小婿有一事相求”
安以彻让齐昱说说,齐昱说道“小婿恰巧听说大伯待蜜儿甚好,小婿既已娶了蜜儿,”齐昱说着握住了安沁的手,“也想亲自拜见大伯,可否有幸见见大伯父。”
安以彻和晋心听后,脸色微变,安以彻说道“能见,不过大哥离世许久了……”
齐昱听后说道“小婿就是想亲口告知一声大伯父:小婿是蜜儿的丈夫,以后定会好好待蜜儿的。”
安沁听了齐昱的话,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当时那句‘想去见大伯、大伯母’竟记到了现在”
安沁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曾在书房听的那些话,让安沁不敢太相信齐昱了。
安以彻听后,说道“来吧!”
几人去了安家祠堂,齐昱见了那两个灵牌,得知了安家大伯和大伯母分别叫“安以衡”和“冯瑞丽”,和安沁一起祭拜了安家大伯和大伯母。
齐昱和安沁祭拜完了,齐昱和安沁就走了。
安以彻见齐昱和安沁走远后,进了屋,遣散了仆人,关了门,晋心才说道“相公别愁,蜜儿同我讲了,是因为她说的想见大哥,那齐昱才记到了现在”
安以衡有些愁思道“最好如此,我这心里至今都觉得对不住啊!”
晋心坐在安以衡对面,抱住了安以衡,说道“相公放宽心,博沇从不怨,我见那齐昱待蜜儿甚好,我们许了诺,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安沁在马车上,谢过了齐昱。
齐昱听后说道“见了才更真实感受到,大伯大伯母当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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