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主人,差不多了……你进来好不好?”水苓的xiao穴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她感觉已经足够了。徐谨礼早就硬得发疼,拆开一盒安全套,拿了两个,以防一层会破掉,他都直接戴两层。“疼的话和我说,实在疼就不做。”徐谨礼将性器抵在淌水的穴口,只是进了一个gui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他知道这狭窄湿热的内里多会吞吐,还没进去,头脑已经开始发热。稍微有一点鼓胀,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没有疼。因为扩张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有了心理准备,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她也能接受。但是她想错了,再进一点,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挣断。徐谨礼看到了她紧皱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泪,不免心疼,立刻退了出来,俯身吻她:“不做了,乖……太疼了你吃不消。”水苓的腿缠着他的腰,拉住他的手:“不要,就是胀而已,不痛的,别走……”她去亲他的手指,尽力放松身体,说道:“习惯了就好了,求您了……”被她哄得又伏过来,握着她的腰再次进入,又进得深了一点。狭窄的穴道完全被撑开,像是含羞草收拢叶片那样,xiao穴一下子被迫闭合,紧紧绞着他,让得徐谨礼头皮发麻。徐谨礼看着交合处,还有一点,但是他觉得水苓已经吃不下了。他甚至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弄疼她。水苓知道他在忍,除了第一次他带着一点醉意,其他时候,都理智地不失分毫。“daddy抱我好不好?想要您抱。”水苓朝他张开手。徐谨礼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种要求,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在怀里。皮吻着皮、骨磨着骨,心贴着心。水苓抓准机会往下坐,直接吃到了最底下,疼得她瘫在徐谨礼怀里。徐谨礼皱着眉连忙把她抱起来,从她的xiao穴里退出去:“怎么这么莽撞?撕裂了怎么办?”水苓笑着,有气无力地和他说:“所以啊……您不自己来的话,换成我只会搞砸。我不怕疼的……主人忘了吗?您的puppy很勇敢……”真是拿她没办法,怎么这么犟。徐谨礼让她躺着,撑在她身上:“我会慢慢让你适应,实在适应不了不要勉强……”他缓慢地进入,缓慢地退出,一寸寸让她适应这种感觉。内壁收缩,极力挽留,和他的puppy一样,痛也要把他们连在一起。水苓的偏执有了成果,在徐谨礼的温柔动作下,她感受到的不再仅仅是疼痛。特别是磨过她xiao穴里的某个点时,会有一阵头晕目眩的快感让她直叫:“daddy,刚刚那里……嗯…就是……那里,好深…主人您进得好深……”摸到她g点的徐谨礼放松了一些,加快了抽cha的速度,每次都磨过那个点,插得女孩大腿和小腹发抖。然而这才是刚开始,徐谨礼收敛得太多了,这对他而言也就和前戏差不多。一手握在她的胯骨上,另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徐谨礼低声道:“乖孩子……我要用力艹你了,还是那句话,受不了和我说。”迷迷糊糊地点了个头,水苓并不知道这个用力是什么概念,所以她答应得很快。然后她就被冲撞得眼前泛白光,双乳跟着这猛烈的节奏上下晃动着,感觉都快被甩出去。水苓抱臂胸前,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叫他,发出一些无法连成句的音节。不知道这样的律动进行了多久,水苓叫得嗓子都哑了,太阳穴旁的青筋一跳又一跳。徐谨礼退出去,抱着她亲吻她:“好孩子,我们还有很久,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凌晨。”水苓的思维迟缓,已经对凌晨这两个字没有概念,她小声问多久。徐谨礼告诉她,因为他回来得比较早,现在才八点。疯了!怎么能做那么久!她会散架的!水苓好声好气地和他说:“…主人,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久……”徐谨礼低低一声笑:“好孩子,现在才说这些,太晚了……放心,不用你动……”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水苓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中感受灭顶的快感,她感觉像在做梦,一会儿在浪里、一会儿在火里,浪涛要拍打到她的心口,火种要烧到她的喉咙。但最像的还是雪,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的雪,覆盖在她赤裸的灵魂上。而她是披星戴月的踏雪人,终其一生都在找寻那片白雪皑皑的圣地。那里千里冰封、万物消弭,唯有我和你。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水里,热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身后是男人的胸膛。徐谨礼正在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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