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儿……,我舍不得你。呜呜……”林小娘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不愿与他分别。
林嘉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将金簪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别哭了,都是大姑娘了。哭得像花猫似的,可就不美了。”林嘉宝笑着调节气氛,可是却不能让林小娘重新展露笑颜,反而哭得更凶了。
张诚筠见状,赶紧上前将小娘扶了过来,轻声的安慰着。
“大哥,小妹到时出嫁的时候你多操点心,嫁妆的单子,我都已经让春意准备好给嫂子了。”林嘉宝嘱咐道。
“宝哥儿,放心吧,家里有我呢,你就安心的去上任吧。”林大郎昨天已经被嫂子给教训过了,所以今天表现的特别有担当。
随后,林嘉宝又回头,同族里派来的两个年轻人说道:“你们都同父母亲人道别了吗?”
“说过了,娘让我好好跟着你学本事呢!”林嘉禾憨笑着说道,脸上没有一丝离愁。
另一位林嘉峪也跟着点了点头,腼腆地笑了笑。
上次回家祭祖的时候,族里推荐了两个同辈的族亲过来给自己助手。
到了任上,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交接,所以上任的官员都需要带着自己的亲信,以免到时候被三班六房的吏员糊弄。
同众人话别之后,林嘉宝等人坐上了马车出了城门,浩浩荡荡的往西北赴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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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
历经两个多月, 林嘉宝一群人终于从温暖湿润的南方走到了漫天黄沙的西北。
时值八月, 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边城四处都是荒漠戈壁, 更是酷热无比。
“夫君,我们快到了吗?”李春意虚弱的问道。
一路上,沿途的气候变化剧烈,又车马不停地赶着路, 大家伙儿的身体都有些经受不住。
许多人都病倒了或者是热昏了, 还好李春意的行李箱中备足了常用的头疼脑热的药。
不然有可能还没有到甘郧县,大批的人就倒下了。
林嘉宝用袖子擦了擦脸颊、额头的汗渍, 然后探出头去问:“周兄,还有多久能到?”
周涵是驿站的向导, 林嘉宝不熟悉路,特意向驿站借来的。
“快了,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城门口了。”周涵骑着马, 调转过头和林嘉宝喊道。
“春意, 快到了, 你再坚持一会儿。”林嘉宝将李春意扶起身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然后给她喂了一点水。
顶着烈日,车队又想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午时之前到了城门口。
“老爷, 到了!到大凉省的雍州府了!”李默高兴的过来禀报。
林嘉宝将李春意见交给双喜,然后下了马车,往城门口走过去。
将敕牒和告身拿出给城门的守卫过目, 又登记了家眷的姓名,才得以放行。
大凉不比其他省份,乃是边陲重镇,所以审查十分严格,哪怕林嘉宝现在已是官身,也免不了检查车辆行李。
到了府城中,先去拜见雍州的知府,将自己已经到任的信息登记报备,然后再由他写折子呈交吏部核查。
官员逾期不到任上的,轻则被廷杖二十,重则被罢免,且永不录用。
从府衙办完手续后,林嘉宝回到驿馆,李春意等人已经洗漱休息了,一路上车马劳顿,实在是疲惫不堪。
林嘉宝没有叫醒他,而是给了驿馆中小吏一块碎银,让他帮自己备水洗澡,再准备些饭食。
小吏喜得眉开眼笑,本来这些事情,都是自己的分内之事,没想到遇到一个大方的主儿,连忙作揖道谢。
众人在驿馆中休息了两天,又重新上路,往甘郧县衙赶去。
路上又走了五天,道路越来越不平坦,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全都是车轮轧印,十分不好走。
李春意和双喜一路上头昏脑涨,不知道下车吐了几回,最后脱力瘫软在马车里。
林嘉宝也把位置让了出来,让她们俩个躺的舒服些。自己出来骑马,却被烈日晒伤,脸上又红又肿,甚至有些脱皮。
其他跟随的两个族亲和一种仆从也是筋疲力尽,面色枯槁。
第五天傍晚,一行人终于走到了甘郧县的城门口。
守门的官员看见敕牒和告身,赶忙派人接引,将他们安排在附近的脚店里。
又派人去告知前任县令,准备明日交接县衙事物。
翌日上午,林嘉宝带着两位族亲和李默,跟着前来恭请的官吏,到了县衙。
县衙的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造型古朴大气,庄重肃穆。与自己老家精致秀丽的建筑迥然不同。
到了二堂的会客厅里,前任县令已经坐在那里等候许久了。
面黑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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