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嬷嬷督促下,林玉贞开身礼的准备也不能放下。
时不时还要和秦含光胡闹一番。
如今,她前穴渐渐得了趣儿,软化不少,已可全部容纳下两根手指。
每次都被秦含光手指插得花枝乱颤、淫液四溅。
爽过后,林玉贞总想礼尚往来,也为秦含光摸一摸,却总被他推拒。
她见男人念清心咒平息也不愿被她碰,不由心想:秦含光不会是秒射怕我笑话吧……
还想着给他寻一些补阳物。
男人要是知道少女心中所想,定又要打她屁股:
自己所修乃合欢宗邪法,目前还能用清心咒压制身体淫性。要是开了那个口子,便再也抑制不住。
现在玉贞的身体,不能承受他的无度索取,等到她筑基才可……
“离开身礼不到一月,还这般娇气,”秦含光修长白皙手指弹琴般抚过少女莹白滑嫩身体,稍微用些力便留下一道红痕,他叹道:“这可如何是好?”
少女圆溜鹿眼透露些许无辜:“我在用冯嬷嬷的锻体方子了!”
“要长时间坚持才行呢。”林玉贞捏了捏手臂上嫩肉,紧而不绷,嫩而不弱,虽与冯嬷嬷那般铜墙铁壁有些距离,她心里还是满意的。
秦含光笑而不语:不过是糊弄人的塑体方子,也值得她当宝一样日日不落地用。
瞧着玉贞兴冲冲的样子,不好给她浇冷水。
他微凉手指一路向下,来到那幽密馨香之处,却过门不入,继续往下探去。
“哎呀!”林玉贞情急之下双腿并起,夹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阻止那手指欲采菊花动作。
秦含光低头看去,少女肉乎乎大腿夹着一只清瘦有力的白皙手臂,溢出几道软嫩肉痕,饱满且富有生命力。
他心头一热,手指冲破层层阻碍按上那褶皱肉花,不由分说揉搓起来。
“呃、呃……好怪”玉贞又开始拔萝卜般拔起男人手臂。身体也扭动挣扎,胸前那一对花苞似的玉乳漾出艳丽乳波。
男人另一只手绕过少女后颈,把那散发幽香的白皙身体收入怀里,薄唇靠近她小巧耳垂,低声道:“开身礼是要把两处都通开的,贞儿忘了……”
林玉贞喘了口气,尽量不在意臀缝里作乱手指。
上身往男人赤裸胸膛靠去,乳肉相贴,小肉粒恰好触碰按压男人殷红。
“唔……”秦含光低喘一声,他微微摇晃胸膛,磨蹭起来。
一时间两人敏感之处相互挤压揉搓,带来无尽快感。
林玉贞低头一看,乐道:“你的小奶头被我吃进去了。”
秦含光早已习惯少女言语的大胆,他顺着玉贞目光,见自己红豆般奶头被少女淡色乳晕整个包裹,可不就是被吃了。
他勾起一抹笑,舔舔女孩敏感的耳朵,叹息般说:“叔叔另一只骚奶头也想被贞儿这样吃……”
啊啊啊啊啊啊——!
秦含光学坏了!
林玉贞只觉一股热气直窜头顶,蒸得她满脸通红,吱吱冒烟。
转身“嗷”的一声扑倒男人,那只已经插入菊穴作怪手指也被她忽略。
她像小狗一样呼哧呼哧胡乱舔弄秦含光锁骨,只想把他全身都染上自己味道才好。
突然,感觉到被她压着的男人身形一顿,变得紧绷。
“有人来了!”秦含光迅速穿衣,还不忘把玉贞衣裙找出递给她,严肃道:“来人修为不低,我去看看,你先不要出来。”
林玉贞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心里纳闷,也许只是高阶修士路过呢,微不足道的银楼谁放在眼里……
三里之外,一道黑影乘着月色快速向银楼掠来。
黑影不甚灵巧,仔细一看,竟是一染血壮汉背着一昏迷不醒少年,极速奔袭着。
那少年郎面色潮红,眉头紧皱,口中不安地呢喃什么。
“不、不,放过我——!”
他猛然惊醒,只觉浑身酸软无力,趴在什么东西上快速移动。
是姜芩!他还没死?救自己出来了?
可是他分明看到那高大沉闷男修为自己挡了一颗雷震子,被炸得粉碎。
怎么回事?!
体内真气乱窜,浑身躁动不安,好似中了春药一般。
少年运转功法,欲压制杂乱气息,却一口腥甜喷出,骤然萎靡。
勉力奔跑男修察觉背上动静,颤声道:“主子别动,属下寻到一炉鼎楼,马上就得救了!”
身后却再无动静。男修心中恨恨:那城少主——!歹毒如斯,亲兄弟也敢害成这样!
脚下更是加快速度。
银楼灯火通明,调笑淫语不断,到处散发着淫靡气息。
刚才还与林玉贞闹作一团的秦含光现已收拾整齐,恢复一派温润公子模样。
他见冯嬷嬷仍一派闲适地靠在躺椅上,上前提醒:“此处被一高阶修士神识锁定,怕是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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