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密不可分的地步了?
密密麻麻的刺痛在胸口浮现,叶知棠不敢再继续和江纾慧待在同一个房间内,匆忙走回放手机的位置,拿起手机,说了句‘“我去外面待一会,我们都冷静一下”后,就逃出了画室。
按电梯的时候,叶知棠的手指都在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在江纾慧对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但她究竟在逃避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叶知棠没有想过,这一离开,居然是见江纾慧的最后一次,偏偏她们的最后一面,还如此不体面。
元酌兮若有所思地后仰些许,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眉毛皱起,紧抿双唇,淡金的双眼,似乎被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困住了,显得有些失焦。
终于,他的视线重新聚焦,微启双唇,望向正呆看着鬼祟江纾慧的叶知棠,准备开口。
在他的声音即将溢出喉间时,若水眼疾手快捂住了元酌兮的嘴,阻止这位脑子一根筋的小殿下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元酌兮瞪向若水,奋起准备解放自己的话语权,可是若水打定主意不让他开口,一时间,一鸟一熊猫焦灼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也亏元酌兮性格好,不会跟若水计较。
要不然,就凭若水这冒犯上司的举动,都够判她好几条罪名了。
若水对着叶知棠尴尬微笑,再次变出一罐旺仔牛奶,打开后递给元酌兮,为了不让元酌兮继续追问,还专门逼音成线:“道君,你是要成大事的神,说太多话,会显得你很掉价,为了你的高大形象,还是不要说话,用眼神镇压的好。”
小孩子一向都是很好哄的,脾气好的大熊猫也是很好哄的。
听了若水的话,元酌兮立刻不挣扎了,还专门调整了一下坐姿,端正自己的腰板,淡下表情,一言不发。
元酌兮长的特别标志,尤其是他先天神位,自带神明的威严。
因此,当他面无表情,冷淡下来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的。
当然,哪怕他是一本正经地喝旺仔牛奶。
成功阻止了元酌兮开口,若水松了一口气。
身为女性,她其实可以理解叶知棠的感受,但是身为妖祟,她也不懂叶知棠的想法。
叶知棠讲故事的时候,一旁的鬼祟江纾慧也在逐渐靠近她,一根根血红的祟丝缠上叶知棠的身体,一人一鬼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江纾慧完全的靠在了叶知棠的后背上。
两位女性,一位生者,一位逝者,一位嫌疑人,一位受害人。
在祟丝的缠绕下,背靠背拥抱了。
叶知棠现在看得见被祟丝缠绕,看上去有些骇人的江纾慧,但是在江纾慧将冰冷的后背,靠上她的背部时,她只是僵硬了一瞬间,并没有任何排斥的意思。
对于叶知棠的这个举动,若水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微微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若水感觉得到,现在江纾慧的情绪像是被什么安抚到了,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
为什么?
是因为叶知棠讲的故事,让她回想起了自己是谁,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了,不再被祟丝的怨恨操控了吗?
若水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她用手指点了点合起的黑伞伞柄,主动打破沉默:
“你说你没有杀江纾慧,但是江纾慧的尸体,确实是在画室中,被做成了石膏像,对此,你要怎么解释呢?”
听到【石膏像】三个字,叶知棠扯了扯嘴角,居然在她情绪的极度复杂下,做出了一个半边笑,半边哭的弧度。
叶知棠抬眼望向石膏像:“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不管我是不是杀害纾慧的凶手,我都把她的尸体,做成了石膏像”
叶知棠除了电梯门,但她并没有离开太远,她只是来到了楼下,靠着墙壁,坐在逃生通道的楼梯口中,把头抵在栏杆上,视线放空,开始整理脑海中混乱不堪的思绪。
她坐的这个位置很巧妙,只要有人从电梯中出来,她都可以看见,但出电梯的人,却看不见她。
她待在这,除了由于思绪混乱,走不了太远外,还因为她想看看江纾慧会不会离开,离开时情绪怎么样。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也还是下意识地在担心江纾慧。
意识到这一点,叶知棠猛然醒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双手插入发间,用力抓乱头发,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冷静一些。
无声抓狂了好一阵,叶知棠撑着额头,闭上眼沉默。
这个时候她有些想抽烟。
她其实烟瘾不大,也不怎么会抽烟,只是有的时候,她需要靠抽烟这个行为,来让自己找到一些清醒的感觉。
在原地又坐了几分钟,叶知棠忽的站起身来,决定去买包烟。
画室的选址是在一个办公楼中,附近虽然没有什么住户,不过还是有些便利店和烧烤店的。
叶知棠在便利店中买了一包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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