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别的了,”冬树说:“我认识一个人,当年她和你情况差不多。”
“这事能解决。”
杜疼的结节
清卉现在和许老师无话不谈, 她们自然也说起过早年间的事情。
当年的痛苦真实地镌刻在许老师和小吉的记忆中,也让既生和清卉一夕间成长了很多。若是现在他们不如意的话,那当年的苦难便不会消弭, 甚至成为不可触及的话题。
但现在他们生活得都很好。
许老师家庭幸福,被丈夫和儿女深爱着,小吉也有了自己发光的事业,有了保护家人的能力。
因此, 当年的事情便不足挂齿了。
在清卉和许老师的聊天中,许老师主动提起过当年的事情。她感叹着当时的艰难,也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
很明显,当年的事情并没有让许老师留下什么阴影。
于是,在清卉知道秀宁姐的情况后,和许老师也聊到了这件事。清卉没什么别的意思, 既生已经在联系律师解决了, 清卉告诉老师也只是想说他们已经有了解决这件事的能力。
但许老师听到了秀宁姐的故事后,她立刻开了口:“让我来做吧。”
她很坚定:“我认识几个很好的律师,我也比既生有时间, 这事我来做。”
许老师十分积极和认真, 既生被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 只能将这事全权交给了许老师。
既生倒是能明白些许老师的想法:“当年无能为力,现在许老师能帮上秀宁姐的话, 其实就像是帮了当年走投无路的自己。”
他这样告诉了姐姐:“这事让她做挺好的。”
冬树自然没有意见。
秀宁姐的手机号也给了许老师, 两个身份完全不同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在傍晚打个电话。秀宁姐比许老师忙,于是都是等到秀宁姐刷洗完锅碗之后。
刚开始,许老师和秀宁姐并不熟悉, 只知道彼此都有相似的经历。她们都在天真的年纪遇到了能毁了她们一生的男人, 但她们为了自己的孩子坚持了很多年。
于是, 刚开始的几个电话里,许老师只是问秀宁姐的情况,搜集信息好解决问题。
但几个电话之后,她们也慢慢熟悉了起来,因为相似的经历而很有共同语言,开始聊一些诉讼之外的事情。
许老师比秀宁姐年纪大一些,秀宁姐会叫她一声姐,和许老师说着自己在剧组的生活,说着小禾的学习情况。
许老师便会说起来小吉工作的忙碌,还有女儿皓灵越来越调皮了。
许老师找的律师已经到了秀宁姐的家乡开始搜集证据,等一切妥当后提起诉讼。许老师找的是之前和家里公司有过合作的律师,自然是很优秀的律师,收费不低。
但她自然没有和秀宁说过钱的事情。
许老师的丈夫知道妻子之前的经历,他很是心疼,因此对妻子现在做的事情很支持。
秀宁能猜到律师费很贵,也提了几次,说自己手里有积蓄,能出钱。宝宝哥知道秀宁姐的情况,也担心秀宁姐会用钱,将自己的银行卡塞给了她。
秀宁姐拒绝不了,只能收下了宝宝哥的银行卡,但她没用,只替他保存着。
秀宁姐是真的感激剧组和许老师,想自己出律师费,但许老师拒绝了。秀宁姐知道许老师和帮助少不了冬树、既生和清卉的帮忙,于是她经常和冬树汇报进展。
“许老师说不要钱,”秀宁姐告诉冬树:“她说虽然现在生活得很好,但当年确实无能为力,现在能帮我解决了问题,她就觉得弥补了当年的遗憾一样。”
“许老师人特别好,”秀宁姐挺不好意思:“她还说得谢谢我,要不是我,她这辈子心里都有些遗憾。”
“但我知道她是好人,说这些都是为了让我心里别太难受。”
“导演,”秀宁姐问冬树:“你知道许老师家住哪儿吗?我想包些饺子给她寄过去,我包的饺子很好吃。”
但港城离剧组所在的古城实在是太远了,手工包成的饺子里面没有任何防腐剂成分,如果邮过去,面皮还好,但馅料的味道一定不新鲜了。
秀宁姐觉得十分遗憾:“那等以后吧。”她想了想,和冬树说:“现在交通便利,我再攒攒钱,等宽裕点了,以后我带着小禾去找许老师一趟,给许老师包饺子吃。”
宝宝哥在旁边憨憨地听着,现在秀宁姐不再避开他,但毕竟没离婚,宝宝哥也不再说喜欢,只默默帮她做些事情。
冬树自然没有意见。
许老师和秀宁相处愉快,这让冬树省了不少麻烦。
许老师说自己能处理,冬树便不再担心,专心筹备起过年那几天的雪中戏份,媚媚走了,清卉跟在姐姐身边帮忙操心服装和妆容。
不过媚媚相当讨厌,回了家后,家里没人,她太闲了,便给清卉电话,絮絮叨叨地叮嘱她一定看好那些定制的衣服。
清卉最讨厌媚媚絮絮叨叨,时常和她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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