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想要打瞌睡。
她忙举手求饶道:“姑娘,您饶了灵心,您让奴婢做什么都成,就是不要让奴婢看书。奴婢一看到那些书,就想要去见周公。”
江漓见灵心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两道柳眉弯弯,衬得那双清澈温柔的眸子都泻出了璀璨碎光。
随着这一声笑,马车内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灵心也跟着笑起来。
此时,马车缓缓停住了,外头花灯会热闹的熙攘声传入车内,让主仆二人都敛了笑颜。
车夫的声音在外响起:“大姑娘,前头就是花灯节的主街岩溪街,里头人多,马车进不去了。”
江漓前段时间因与袁氏周旋,哄骗着袁召带自己来过一次,所以对岩溪街的布局了解一二。
她心思飞转,朝外头道:“劳烦将马车停到附近隐蔽的地方,最好是街巷拐角。”
车夫应了声“是”,马车缓缓动起来,最后在一处极隐蔽的角落停下。
江漓嘱咐车夫好生看管马车,便带着灵心一路朝岩溪街去了。
许是因为今夜是花灯会最后一晚,岩溪街上的百姓少了大半,稀稀落落的,连街道两边的花灯也少了不少。
和上次相比,显得十分萧条。
这正合了江漓的意,她带着灵心径直往不远处的秋月楼走。
半个时辰前,舅舅送来确切消息,袁召今日腿伤初愈,刚被大夫允许下地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秦楼楚馆。
所去之地,正是秋月楼。
那一边,袁召再秋月楼二楼的雅致厢房内,嘴里叼着只酒杯,左拥右抱,欣赏着楼下的歌舞。
他好/色/成/性,摩挲着掌心的柔荑,却眯着眼睛盯着舞女们轻软的腰肢一动不动。
看到自己的客人视线不落在自己的身上,袁召怀中的一名瘦马略略吃味,伸手摘了他唇边的酒杯,一口饮到了口中,而后起身双膝跪在软榻上,俯身往下将酒液渡到了袁召口中。
袁召见怀里的美人如此大胆主动十分高兴,大笑道:“美人儿如此会玩,不如今夜就陪本公子好好玩玩如何?”
瘦马心中一喜,半推半就道:“今夜,奴家整个人都是公子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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