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端脆弱的心灵。药效浮上来了,裴兰时将滚烫的脸颊贴向她,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我很抱歉……”“我会乖乖做个好孩子的,oy……”“抱歉……我没发现这里有奇怪的药…头好晕,阿愿,oy,你可以陪陪我吗?”头顶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迟缓。她玩味地重复了一遍,“oy?”“我不想你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带上轻飘飘的哭腔,像被糖水浸湿的棉花糖,“求你,拜托……留下来吧,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什么都会做的……”“我会是你的好狗狗,oy。”包厢的玻璃灯下,女孩的目光像海潮般湿亮,灯泡的形状映在里面,烧出粲然的光晕。也许是因为对裴兰时的怜悯,她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出人意料地答应了这个甜蜜到过分的要求。她托起他英俊的脸,“嘘,很快就会没事了。这会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能知道。”残存的理智宛如肥皂泡般无声无息地炸裂,情欲随着温度的攀升,在女孩面颊上缓慢地晕开。伏愿不再选择离开,不再为了赶到另一个人的身边而抽身而去。裴兰时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却一次比一次更语无伦次,几乎喜极而泣,“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你……谢谢你亲爱的……”“让我进去……”他剥开女孩的裙子,抵着那道软绵绵的肉缝碾磨,颤抖着将性器送进去,“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谢谢你,谢谢我的天使……”这副处男身体太过敏感,一句爱语要碾成两三截来讲述,简单的短语也要无数次重复。停留在湿软的肉穴里,y物被痉挛的穴腔吮吸得发抖,他只是浅浅插进半截,几乎瞬间就被这近乎汹涌的温暖与安心层层地淹没。性器顺势往外一牵,抽带着腥甜的水液一同淌了出来,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重凿回去。伏愿缩了缩小腹,感受着穴里与男友截然不同的触感,哑着嗓子安慰他,“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裴兰时偏过头,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晕红的面颊,“我好像生病了……可以给我一个吻吗?”“谢谢你,谢谢你oy。”他得到了想要的,很乖地亲了她一口,语调很甜,“你在发抖……”“……要我用力一点吗?”见她没有回应,他拉长了声调,“拜托——”“我会满足你的,我什么都会满足你的。你对我真好,我是你听话的乖小狗,是、是的……我会用我的……肏你,沙发都湿了啊oy……”……伏愿忍无可忍地夹了一下。激烈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响在耳畔,如果不是绝佳的隔音材质,她怀疑都能传到走廊上。她耳朵根微微地泛着红,“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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