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也没想到,往年都没催过他们这件事情的陆叔,竟然也开始催起来了,但除了保持沉默,也只有把话题转移到其他上头去的办法。
林杏拉着江辛夷到一旁,小声道:“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带我回来了,我想回远郊那栋房子住的。
“那边没人打扫,灰尘大,这里陆叔都一起让人打扫好了。”
“后面翻新了灰尘没那么大,随便扫扫也能住。”
江辛夷却是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林杏说:“如果我会开车的话,这会儿已经到远郊了吧。”
江辛夷又重新把围裙套了回去,他摊开手,示意林杏帮他把后面的系带系上,林杏当然是拒绝的,她正打算扭头就走,但一转身便对上了陆叔那笑盈盈的目光。
刚和江辛夷住在一起时,他们两人经常把这里ga0得不得安宁,陆叔就跟在他们身后,给他们收拾残局,还要让他们握手拥抱和好。
而现如今,他们还要装成兄友妹恭的样子。
林杏无可奈何地转身,上手把带子系上,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系好后便直接上了二楼,连行李箱都忘了提上去,也不管身后两人已经凑到一起正背着她窃窃私语些什么,进了房间便把门锁上了。
“陆叔,谢谢你。”
“你啊,你”他食指指腹点了点江辛夷的眉心,“怎么还老是惹妹妹生气,都多大年纪了。”
“是,是我的错,这不还得您在中间帮我说点好话吗。”
“只此一次。”陆叔叹了口气:“你以前要是对小杏好点,估计她现在也会念着你以前的好不跟你闹脾气了。”他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江辛夷一直都不想听这些,他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江辛夷逐渐收敛了神se,他问:“陆叔,以前……就是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您知道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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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杯n茶现在困si了……救
陆叔像见了鬼似地倒退了两步,眼神里只剩下不可置信。
在往前倒数的日子里,江辛夷没有一次听到相关词汇不产生应激反应,经历过一次,家里人也颇有眼se,不在他面前提起分毫,就连林钰这个名字,只要是江辛夷在的场合,他们跟林杏都得背着他说。
“你问这个做什么。”陆叔小心地问。
然而江辛夷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开始感到后悔,可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他压下心中的那gu异样的感觉,淡然道:“没什么,就是想听听。”
“这样啊。”陆叔拉长了尾音,他故作样子地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
江辛夷起身邀着他进了一楼的茶室,虽说是一楼,但实际却跟三楼没什么两样,只因他祖父不喜低,设计之初便把整个楼层都往上拔了一些,并且还单独设计了一个yan台,白日里在这便可以直面yan光,连带着俯瞰一整片林园。
江辛夷打开落地窗的,风在毫无遮挡物的情况下肆意吹拂,他坐在一旁娴熟地洗杯烫杯,而后将倒进去的茶叶过掉一水,这才给陆叔面前的饮杯满上。
陆叔抿了一口,又放了下来:“你小时候最喜欢到这间茶室躲懒,但先生每回都能把你抓住,后来他也忙,小姐也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这件茶室前身还是书房,摆了满满当当的书,可他父亲不好书,好茶,便在接手之后留了一面书墙当摆设,其余都移到隔壁间去放着了。
江辛夷面不改se应道:“是,后面我就知道我多了一个妹妹了。”
“先生和小姐,并没有什么情感基础。”陆叔略有所思,但到底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还是有些模糊,“当年两家人本就是姻亲,血缘还未出三代,本来也不算淡薄,但小姐一家在国外定居,不常走动,两家人便生分了许多。当时正赶上国家正在发展,华侨都陆续回国谋求新出路,江老太爷也携妻nv回来了,便跟先生的父亲商议,要不要再亲上加亲一些。”
这种亲上加亲血缘是其次,重要的是两方的企业可以连结在一起携手并进,而两家都是独生子nv,也都在适婚年纪,这些条件一摆出来,百利而无一害,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在年底便举行了婚礼。
毫无感情基础吗。
当陆叔把两人面上的情感薄纱揭露了之后,江辛夷紧绷的神经反而放松了些下来,他端起茶壶,往两人空杯里倒满了茶:“那之后我出生了。”
“对,先生当时很开心,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陆叔慢慢回忆起以前:“他当时也不过二十三出头,却整天跟在r母后面学着怎样照顾你,在小姐坐月子期间帮这帮那,一会儿你哭了要抱你起来哄哄,一会儿你饿了又要给你喂n,样样亲力亲为,我笑称,这要是放在旧社会,那先生便是能用‘贤良淑德’这四个字来形容,当然新时代了,这样的人也不多见。”
“后来先生到厦门港去,回来便跟小姐说,想离婚,他可以把财产划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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