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一来一往之间。每次他或者奈绘美去还东西都要费尽心思再“不经意”地留下点什么东西,这样对方就能再借着“还东西”的借口再见一面了。
而现在——不规则的金属耳环在工藤优作手中转动,反射着细碎的橙光——工藤优作一只手抵着额头,面色阴沉下去。
他猛地抓过文件袋,把稿件和耳环全部扔进去,然后反手扔到了堆积成山的纸堆当中。他已经离开了康奈尔大学,离开了奈绘美,他绝对不会背叛有希子。
他想通了一切,尽管只睡了半个晚上但第二天上午居然也精神饱满,感觉自己能写上五页左右。
他刚给钢笔蓄满墨水,出来喝一口茶水,却看见有希子穿上了风衣,悄咪咪地走向大门。
“有希子?”
“噫嘻——?!优、优作?!你怎么出来了?”
“你要去哪?”
“唔……那个,就是啊。”有希子支支吾吾地说,“昨天梅尔不是来了一趟吗?”
“…所以?”
“啊,就是那个啦……”有希子用不希望任何人听见的声量说,“她把东西落下了,我去还给她。”
古怪的沉默。
“是吗?”工藤优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是那么轻松,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那你要快点回来啊有希子。”
有希子胡乱点头,推开门时她扭头回看,工藤优作还站在原地。茶杯中蒸腾的热气弥漫在空中挡住了他的脸,使有希子看不清自己丈夫此时的面色。
“只是去送个东西。”有希子辩解似的大声说,“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下午六点,整整八个小时候之后,工藤有希子终于回到自己丈夫身边。
工藤优作还在书房,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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