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把唐幼的两只手腕并拢在一起捏住,另一只手抬起唐幼的下颚吻了上去, 气息完全侵入, 甚至勾着唐幼的舌头吸|允舔|舐。
唐幼想要拒绝,可是整个人都被压制住, 只能任由对方亲吻, 可是卢卡总是不满足仅仅是亲吻, 他想要的更多。
对他而言,唐幼就像一个散发着甜腻气息的小年糕, 让他忍不住想要贴一贴, 幼幼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他会像只小狗一样在她颈侧嗅闻,甚至于还会去亲吻。
听到敲门声的唐幼立刻惊慌失措起来,想要推开卢卡, 却被死死压住,两个人的体型差决定了唐幼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有外人来了这个事实叫她无比紧张。
和她相反, 卢卡却一点都不在意,他看着怀里的幼幼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幼猫一样, 似乎是连毛都炸起来了, 只等待安抚。
他低头, 把下巴搭在唐幼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侧颈, 感觉不自在的唐幼想逃, 却因为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无处可逃。
漂亮白皙的粉嫩肌肤就在眼前, 卢卡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刚想离开控制住自己过火的行为,就听见门外柯林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尤丽斯,是我,柯林斯。”
听到他声音的第一个瞬间,一股危险感悄然爬上心头,果不其然,唐幼眼看着卢卡的脸都黑了,危险感让她顾不得其他,直接转身就想跑,但结果是被卢卡一把抓住脚踝,直接把人扯进怀里抱坐着。
坦白讲,唐幼并不反对和卢卡亲密接触,她不知道是不是偶然,每次和对方亲密过后,她都能感受到受损的精神世界似乎在复原,这对她来说十分有利。
但在这种情况下,卢卡明显吃醋了,想起之前对方的过分举动,她现在只想逃,可逃脱的举动无形中又让卢卡打翻了醋缸。
“主人很在意被他知道?”他说得这个‘他’,两人心领神会。
说这话的时候,卢卡抚摸着唐幼纤细脚踝的手转移到她白皙的天鹅颈上,握住脆弱的脖颈,没有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灼热的呼吸扫过这里,让唐幼敏感的身体立刻泛起了一片粉。
这粉色和之前留下的红梅倒是相得益彰,带着蜿蜒一般勾人的艳色,果不其然,卢卡的声音更哑了,他见唐幼不回答,接着逼问:
“恩?”
唐幼倒是不觉得脆弱的地方就这样被握住危险,反而是有些无奈,对比池墨渊和元季,卢卡实在是太爱吃醋,别说是现在柯林斯本人在,就只是听到男主的名字,卢卡的醋坛子都会被打翻。
偏偏柯林斯还在外面不准备走,见她不回答还要继续追问,“尤丽斯,是我来看你了,你在吗?”
不在!但唐幼不敢发出一个音节,卢卡在她脖子上乱蹭,甚至还用牙齿咬住她精致的锁骨磨了磨,像只小狗一样在她身上打上印记,乱蹭的同时又蹭的本就宽松的睡衣变得更加松垮。
她漂亮的锁骨完□□露出来,整个脖颈都是粉的,看着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卢卡满意地不再欺负同一个地方,转战敏感的耳垂碾磨。
柔软的舌头触感自然和其他不同,特别是还在敏感部位作弄她,“主人怎么不回答,毕竟这是主人的未婚夫,如果不回答,他会不高兴的吧。”
被逼无奈的唐幼只能勉强回答柯林斯,“我在。”
可她会回答了,卢卡却更加不满意,他碾磨着敏感的耳垂,甚至更过分地撩起唐幼的裙摆,把人抱到门前。
他的手臂肌肉线条十分漂亮,一看就充满力量感,只用单手就能把唐幼托起来,另一只手甚至还在不老实地乱动。
隔着一扇门,唐幼听见柯林斯问她是不是感冒了,她害怕柯林斯在这里待太久,到时候如果被听见什么声音……
“是的,有、什么事吗?”她还没回答完,就被卢卡抬起双腿放在自己的手肘处,而背部则是被紧紧压在门板上,她强撑着刺激说完话,后面柯林斯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她忍不住在卢卡身上咬了一下,似乎是在宣泄她的不满,卢卡也不介意被咬,这样的行为反而显得两人更加亲近。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还在她耳边轻笑了一下,“主人这是想给我打上你的专属烙印吗?”
每个奴隶都有烙印,他们被买回家里后会用烙铁打上家族的标志,一般来说是家徽,也有些变|态的会选择刻上自己的私章。
他说专属烙印有些过于色情,叫唐幼也忍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察觉到她这是不想被门外的柯林斯听到声音的卢卡立刻从乖巧小狗进化成疯狗,疯狗是会咬人的。
卢卡这条疯狗也不例外,他在自己的主人身上留下了无数属于自己的痕迹,但却还是不满足,想要的更多,他想要的是她爱他。
可她爱的是门外的柯林斯。
他起了坏心思,想要门外的人听一听他们的声音,所以动作越发大力起来,唐幼咬着唇瓣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一丝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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