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那种效果来,您拿个主意,如果您觉得我应当收一收的话,再拍的时候,我就适当调整一下状态。”
从来都只有导演嫌弃演员演技不过关的,哪有说因为人演技太过关让人拍戏时稍微放放水的?
连笙去同谢林说了这话后,谢林导演毫不犹豫地否了这提议,“哪有让你放水的道理?你接着拍,拿出百分之百的演技来,我们想办法兜住就是。我还打算拿出你这段表演来博收视呢!”
见连笙还有些不放心,谢林又笑着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的谢林导演紧接着就遇到了从业以来最大的困难——演一场ng一场。
演员们都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是一ng就立马疯狂道歉,谢林导演亲自去与连笙搭了一场戏,是连笙要屠人满门那场。
导演们的操作多骚啊,既能演女主还能演男主,老能演老妈妈,嫩能演小姐姐,谢林导演这次演的是被屠满门的那家的当家人,与连笙一打照面,被连笙杀气腾腾地一吼,谢林导演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演员都眼睛亮晶晶地等着看导演发挥,结果就发现自家导演也卡住了,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自家导演貌似有些腿软,走路都走不稳了。
谢林导演正面感受到了那些演员的感受,回头就稍微变更了一下拍摄手法,他决定将能分隔的场面都分隔开来,将演员实在承受不住的那些恐怖戏码交给镜头以及坐在镜头后面的导演组来承受。
第二天,导演谢林和副导演都没敢喝水,同男主陈益讲完戏后,将该分割的戏份一分割,所有人就开始‘警戒’了。
陈益原本没打算穿纸尿裤的,可是他又担心自己万一再尿了该咋办?总不能再让连笙战略性手软一次吧。
他决定先穿一次,万一没被吓尿,那下次就不穿了。
结果真到了拍的时候,拍摄进度才推进到三分之一,他就一泻千里了,拖着湿漉漉的裤-裆,陈益咬牙把戏给拍完,得到了剧组上下的一致好评。
很多老戏骨都夸他胆子大,面对连笙那狂风暴雨般的演技都能撑住,陈益强颜欢笑着应和了几句,赶紧回酒店去换纸尿裤了。
他无比感谢自己的小心,要不是小心了一把,怕是又得丢脸。
接下来的好几场戏,陈益都没卡,起码导演在设备上看着没什么问题,但面对分割出来那几组镜头的导演组实在吃不消了,导演每次拍有连笙的戏份前都得往厕所里跑一趟,压榨到自己的膀胱里连一滴都不剩了,才敢坐在机器前。
结果,膀胱是会骗人的!
明明已经感觉尿到洪荒之力都排出体外了,可真到面对连笙那大场面时,该尿还是会尿,尿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谢林导演感觉自己拍完这部戏怕是会晚节不保。
有一个人拍完戏回酒店换裤子,这能说成是偶然事件,但一群人只要同连笙搭完戏就回酒店换裤子,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
见面互相挤挤眼,谁都不用说一个字,该懂得大家都懂。
“哦,你被吓尿了?”
“你也被吓尿了?”
“你这是回去换了条裤子?”
“哈哈,你好讲究,拍一天戏能换好多条裤子穿。”
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不怎么换裤子的陈益就成了鹤立鸡群的那只鹤,大家纷纷来找陈益取经,问陈益是怎么做到的?
陈益心虚地分享,“我一般喜欢看鬼片,胆子比较大。”
结果男二手上比较奸猾,在陈益屁-股上捏了一把,顿时就感觉到手感的不一样,他嚷嚷了出来,“啊,益哥你穿纸尿裤了!难怪我说你怎么一次都没被吓到过!”
剧组里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朝陈益看过来。
陈益:“……”他只能不好意思地解释,“我试过看鬼片练胆,胆子确实练大一些,但面对连老师时还是不够,只能让我助理给准备了这个,不然肯定会拖剧组拍摄进度。”
“哦~~~~~”大家都跟着起哄。
陈益的耳朵都羞红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男二就扭扭捏捏地过来找陈益了,“益哥,你助理给你买的纸尿裤是哪个牌子的?穿着硌得慌吗?我穿这个感觉路都不会走了。”
陈益一脸羞耻地报出一个纸尿裤品牌,那男二听后,越发疑惑了,“我助理买的也是这个品牌,怎么我穿着就不舒服呢。”
“是不是你买的尺码不太对?咱俩看着差不多,我买的尺码是,你买的呢?”
“我买的也是啊,怎么感觉前面闷得慌,太小了吧。”男二苦恼地说。
陈益一脸震惊地看向男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男二的鼻子,然后倔强地扭过头去,他不想说话,并且怀疑这人是故意在嘚瑟搞人心态。
闹归闹笑归笑,全员穿上纸尿裤后,剧组的拍摄效率果然高了不少,大家被吓尿就吓尿了,反正裤子也湿不了,接着往下演就是。
结果还真挺好,谢林导演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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