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杀人一事上,好像还没有这么轻松随便。
“没办法,”林三酒又试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是在叫醒人,慢慢快要变成折磨人了,终于停下手,将那昏睡的男人如死猪般往肩上一扛,说:“我是叫不醒他了。不管那个主谋是用了能力还是物品,恐怕我们都得先找到他,才能把这个……这个08号弄醒了。”
在那人的马甲上,缝着一个小小的工号标签。
然而那主谋却像是凭空人间蒸发了。
在整个搜寻过程中,林三酒始终留着一只耳朵,听着大厅里除了她们一行人之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展厅中,往往一点脚步声就能传得很远。她刚才之所以有意没有遮掩自己的动静,就是希望那主谋能够在以为她们分神或走远的时候,试图往大门或窗口的方向逃跑——可是即使以林三酒级别的敏锐听觉,她也没有捕捉到任何动静。
她们甚至将每一个展台下的门都打开了;好几次,玻璃管里的堕落种从红布缝隙下一看见她们,就猛地冲撞上了玻璃,闷响每次都把导游小姐惊一跳——林三酒注意到,比起自己来说,那些堕落种似乎对她更有兴趣。
“奇了怪了,”扁老鼠跟着像模像样地找了一路之后,也喃喃自语地说:“难道他在你忙着杀堕落种的时候就已经跑了吗?”
“那人要是跑了,他一定会去通风报信,我们现在恐怕早就被人围上了。”林三酒紧皱着眉头说,“这个厅里一定有我们疏忽漏掉的地方……问题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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