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话吧。”余渊咕哝着说,凑头看着季山青接过纸笔唰唰写了起来。
“你也别愣着,你有任务的。”林三酒捅了他一下。
没一会儿,白纸上就写满了大字——林三酒看了看,挺满意,双手高高将它举了起来,朝向混沌灰蒙的天空。她自己也不知道阿全会不会看到,万一对方把他们放在一个“孤岛”上就不管了,那自己一动不动举着纸幅、颇像是进京告状的样子,不免就有点冒傻气。
最坏的可能性似乎正在成真:她举了好一会儿,胳膊都酸了,却仍然没有得到来自阿全的回应。
莫非他根本没在看吗?
林三酒将字幅放下了,与另外二人凑在一起,围成一个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
“我们可以通过文字给他传递信息,但是阿全没有方法向我们传递信息啊。这样吧,你先守在这里别动,”季山青安慰她道,“我和余渊沿着边缘去看一看……如果他真的调来了另一块回忆录,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
当二人分头走远了以后,原地只剩下了林三酒和那张字幅。
字幅上的信息很简单,也很合理:即使自己所在之处会被“隔离”也好,他们希望阿全能够调来一块适合休息落脚的回忆录,而不是混沌得能让人发疯的原始空白回忆录。
阿全人不坏,他只要看见了,很可能会同意这个要求:毕竟追根究底来说,他们一行人是在a回忆录里,还是在b回忆录里,只要是隔离开的“孤岛”,那就没有本质区别——何苦不让他们舒服一点呢?
果然在十几分钟之后,远方就响起了季山青的一声呼喊:“姐姐,他果然调来了一块新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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