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足捏了捏断颈,气管血肉顿时发出了“咕叽”一声响。不管是衣着还是形貌,或者是那种微妙的“存在感”,都在提示它,这具尸体正是早上向它买奶糕那个女人的。
“是人。”它低声回应道。
“是人就好。”男孩微微一笑,轻轻将人头放在了桌上一个盒子里,两只手被染得血红;血一路流到了胳膊肘,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了数道弯弯曲曲的红线。“没想到,第一个办成这件事的人居然是我啊。”
明明再过一会儿,她就因为自己的奶糕毒发身亡的——却偏偏被这个男孩横插一脚——什么狗屁防盗机制,听他的意思很显然那都是骗人的,这条命本来应该是我的,这是我的复仇——
恨意和怒气在长足心里像风暴一样酝酿起来,它从眼角处盯了那男孩一眼。
……它的复仇名单上,今天又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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